的朝着脚下上砸了一下。
“一个时辰,如何得守?”
“哈哈哈!”
关兴畅快大笑,说道:“不消一刻钟,军师便至矣!”
军师?
张苞愣住了。
“你是说庞军师?”
关兴颔首点头。
“事已至此,便不瞒你了,今日之事,乃是公子与军师早先便商量好的,以公子做饵,钓的便是这些不臣之人。”
“你的意思是说,军师便就在附近十里内?”
“不错,方才信号已经发出,军师必至,届时这些乱命之人难逃一死。”
呼~
张苞缓缓舒了一口气。
“如此我就放心了。”
只是在将心放回去的同时,张苞不免有些幽怨。
“既然此事一点都不急,为何你不告诉我?独我一人被蒙在鼓里!而公子居然要我死守一个时辰?”
“若不让你与军师在成都演上一场,他们怎敢前来攻伐?”
想明白前因后果之后,张苞握紧手中长枪。
“于我等战将而言,自是上阵杀敌,待军师援兵一至,我便出门斩杀贼首,献与公子!”
对于张苞来说,他父亲张飞是可以在万军从中取人项上人头的猛人,他作为张飞的儿子,虽不至于在万人军中取人首级,但在这千人贼众中取敌将首级应当是轻轻松松的。
“贼将可杀,张裕不可杀之。”
关兴在一旁提醒。
张苞瞥了关兴一眼,点了点头。
“我晓得!”
砰~
砰~
砰!
简易寨门在谭威乡勇家丁的悍不畏死的拥着冲车冲击下,终于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哀鸣声,接着只听间轰的一声,寨门顷刻间被冲车撞开!
“寨门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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