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大姑娘,老娘当了两万年大姑娘,还怕继续当?
前几天的献殷勤换来房车,不亏,已经超过百分之九十七小姐妹,以后就那么着吧。
摆烂,摆烂,还是摆烂。
连续钓鱼五天,仍旧空军的某人同样摆烂了。
以前愿者上钩都能钓到鱼,现在放了鱼饵,正常垂钓反而连续五天空军,天理何在?鱼伦何在?
双眸无神望着浮漂,第一次,某人生出逆天念头。
麻蛋,老天爷你耍我啊?
仰头望天,唯有泪千行。
狗日的世界,没救了,毁灭吧!
他堂堂宇宙级大神,一连五天空军,你敢信?
问世间鱼为何物,直到怀疑人生。
什么泰山崩于前面不改,什么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假的,都是假的,野河里的鱼是假,人是假,世界都是假的。
钓鱼第六天,空军。
钓鱼第七天,空军。
......
钓鱼第十天,空军。
......
钓鱼第十五天,钓友再约。
望着满载而归的一群人,罗非鱼一双虎目流下屈辱的泪。
等一群钓鱼佬离开,确定野河就剩自己和主人,高雅换上运动背心,短裤,重新铺开凉席。
“主人,天越来越冷,您还继续钓鱼啊?”
俯身趴在凉席,小脑袋探出土坡,两条细长的小腿翘起前后摆动,高雅强忍笑,尽量用着最平静的声音询问。
“钓!”
一个字,某人头也不回,咬牙切齿。
哪怕装的再像,某人仍然从小女仆声音中听出了忍笑意图。
半个月,整整半个月,什么玄仙心境,滚犊子吧。
不终结空军,烈阳毁灭他罗某人都不会停下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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