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不忘压低声音提醒陈萍萍:“陈叔,别忘了我来之前的警告。”
陈萍萍深吸一口气,假装不在意随口问:“影子怎么啦?”
“昏迷,气息稳定,没受伤。”
“嗯。”
陈萍萍点点头,终于松口气,赞叹道:“罗先生好手段。”
“一般般。”罗非鱼继续在月色下整理晾干的胚子,随口警告:“下次找我别那么强战意,小小提醒,下不为例。”
范闲:“果然,比想象还霸道。”
陈萍萍:“敢直接对影子出手,而且连店小二都算上,看样子对他们身份一清二楚。
果然,真像范闲说的,他这位叔叔不简单呐。”心里感慨着,陈萍萍这才有心情打量雅舍后院。
第一眼就是很干净,没任何奢华或者陶冶情操摆设。
要说哪里不顺眼,只能说多出的棚子和棚子下摆放的东西破坏了整体干净布置。
“罗先生在研究烧陶?”陈萍萍诧异道。
罗非鱼。
“连烧陶和烧瓷都分不清,等我接手天下,监察院密探必须进行文化课培养。”
看了看店小二,罗非鱼毫不掩饰露出嫌弃。
“干苦力还行,也就还行,真给我丢人。”
陈萍萍不知道可以理解,毕竟他并没看过自己干活全过程。
店小二分不清,某人真心觉得丢人。
陈萍萍汗颜,“罗非鱼这是毫不掩饰自己要造反啊。
我可是监察院院长,当面说,就不怕我给你捅到陛下那儿,给你九族消消乐?”
心里腹诽,对于他口中监察院密探干苦力还行的评价,表示不服。
监察院都是精英,怎么就干苦力还行了。
刚要继续开口,陈萍萍就察觉身体不受控制,正慢慢脱离轮椅。
“罗叔,手下留情。”虽然没任何征兆,范闲仍然第一时间锁定罗非鱼。
“没事。
我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