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好吧,我想。”
邹敛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的服务生马甲,重新将衬衫下摆塞好。
“陈年往事也聊清楚了,我就不在这儿继续打扰你们三位继续嗨唱了,再见。”
“叮叮。”
他刚想走,苏成意就敲了敲杯子以示他还有话说。
邹敛只好咬牙切齿地又转回身来。
“还要做什么?!”
“事实上,陈年往事不是我想跟你聊的话题。”
苏成意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继续说道:“是你自己把话题往那边引的。”
“.!!”
邹敛感觉刚刚喝下去的啤酒气泡在胃里翻滚。
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全吐在这人干净平整的白衬衫上。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要是被经理知道他对着客人干出这种事情的话,他这段时间辛辛苦苦当牛做马地干下来,月底工资条可能会倒欠两千元。
“所以你想聊的是什么?”
“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离家出走。”
苏成意端起杯子,向他做了个举杯的手势。
邹敛觉得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但他还是重新坐回了沙发上,捏紧拳头无能狂怒地锤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那个,邹敛同学。如果真的非常非常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的。只是如果生活上有困难的话,我们可以帮忙呀。”
楚倾眠戳了戳苏成意的腰,挤眉弄眼地示意:
你不能硬来呀!这不跟审犯人一样吗!婉转一点好不好啦。
苏成意揉了揉后腰,若无其事地看回去:对待他这种人只能硬来。
楚倾眠眨了眨眼睛,忽然觉得有点无法反驳。
邹敛当然看到了这两人在那里眉来眼去。
莫名其妙感觉被塞了一嘴狗粮。
正在他的忍耐即将到达极限的时候,另一边的苏泽朗发话了。
“对啊,你这孩子,跟大人闹脾气归闹脾气,日子可不能这样过啊,你要是真给自己累得饿得身体出什么毛病了,可咋整?”
他把手里的杯子磕到桌子上,很严肃地说道:“合理抚养你是他们应尽的责任,就算你准备好要脱离家庭了,也不用在这时候逼着自己自食其力,你到底还是个学生。”
苏泽朗这话倒是叫苏成意听得有点意外。
本来以为以他的性格,会来一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无理说教之类的。
看来这些年里,作为父辈的苏泽朗也还是有些成长的,至少比起小时候来说要开明得多了。
如果是小时候的苏成意干出离家出走这种事儿的话,等待他的肯定是怒骂以及关禁闭。
邹敛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被苏泽朗这番话说得有些触动,他重重叹了口气。
“我倒是没说谎,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