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孤的外家,镇南王一家的旁支。”
岳如霜皱眉道:“太子要徇私吗?”
太子不说话了。
镇南王这么多年为保他太子地位,连小姨母都牺牲了,他实在说不出口要杀长州州府。”
“将他押回京吧,这个州府他是不能做了。”
岳如霜……
“没事儿,就听你的,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
回京我让父皇杀他。
几人到了长州州府。
几人直接往里闯,有人出来拦,杏儿拿着个小荷包对着人一扬,就将人都放倒了。
几人到了里面,陈大人正在发脾气。
“皇上给的赈灾银子都敢偷,怎么就抓不住人?”
“反正这笔银子不能没有,我就跟长州府要。”
长州州府是个老头儿,苦着脸道:“陈大人,您是在哪儿丢的,我手下有几个好手,我让人去寻,你不说,我手下人也不知道怎么找啊。”
陈大人……
他总不能说他去程家鬼混了吧。
他总不能说丢的银子是程小夫人给的,不是赈灾的银子吧。
“我不管,那是赈灾的银子,没了我就得管你要,你要是抓不到人,你就出,你出不了,就让你们长州府有钱的大户平摊,必须给我凑上。”
“否则我要上达天听,你长州府治安不好。”
那老头儿被逼得直叹气:“十万两,我怎么凑啊。”
“咦?”
老头儿忽然发现不对劲儿:“怎么只丢了十万两,皇上给了二十万两,那贼还挺好心,给你留了一半?”
陈大人立时语结。
刚要说话,就看到了脸如锅底的太子。
陈大人一愣。
“太……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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