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人少地多,怎么能不开心呢?
许大茂弄来这批粮食确实违规,但是现在许大茂也顾不得多少了,此时他已经把电话打到了农业科学研究院,没别的意思,就是找袁青山换点粮食。
“就这两天,你说的粮食都到了,我这里也肯定不会掉链子。”
就是把砖横着扎放在路上,这也是时代的特色。
这个时候最害怕的就是下雨。
都说七月的天,小孩的脸,说哭就哭,说下雨就下雨。
每一次下雨,为了打麦场的粮食,那都是要豁出去干。
这几天一点下雨的迹象都没有,这是好消息,也是坏消息。
干旱干旱,多灾多难。
这一年没有下过大雨,收成本来就减产了五成,而现在再不下雨,就算是他要来了玉米大豆种子,没没法种,除非是把井都打好。
许大茂带着一群人又去了田间地头,此时田里已经没有了什么人,唯有一些小孩子跑来跑去的捡麦穗。
弯腰从地面抓了一块土,在手里轻轻碾压,就碎成了灰。
土地板结、结块、开裂。
“你们看,这地种粮食还能有收成吗?”
许大茂从张唯之手里接过了铁锹,太阳炙烤的大地,地下二十厘米感受不到潮湿,只能感觉到热气腾腾。
之前小麦还在田里的时候,根茎还能固土保湿,现在只剩下一层麦茬。
许大茂本来的打算是为了产量提高,就多耕一遍,平常按照老法子,麦茬地种玉米大豆,不需要再耕地,直接播种就行。
现在这明显不行。
“这地里没熵,根本没法种,种的浅,这热气一烘,种子绝对要腐烂,现在要下雨才好。”
周平这位领导对农事懂的还挺多。
所谓地里的‘熵’,可以理解为‘播种条件’,有熵就适宜播种,没熵就不适宜。
也可以理解为土地有没有‘营养’,更科学的解释是土地中的微生物熵。
这热气腾腾,什么微生物群都活不了。
“打麦场脱粒已经差不多了,铁锹也都送到了手里,脱产队人手一把铁锹,现在通知下去,让他们按照规划好的地点开始挖井。”
在这片中原大地上,挖井从来不需要找地下水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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