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阎解娣每天擦一遍家具给一颗糖没错。
这个活秦淮茹包了,一天擦两遍也没错。
问题是秦淮茹不仅是接过了工作,连糖也接手了啊。
擦一遍一颗糖,擦两遍两颗糖。
棒梗和小当一人一颗。
安排的明明白白。
况且刚才秦淮茹也说的很明白啊,她没有带一颗粮食出去,也没有带一个贾家人进来。
她就带两颗糖出去。
这就相当于她抢了阎解娣的工作,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许大茂听完阎解娣的告状,他就怀疑秦淮茹是看上阎解娣的大白兔奶糖了,在许家,只允许秦淮茹吃饭,别的是什么都没有。
看上大白兔奶糖也很长长,而且糖罐里面的糖也确实少了不少。
证据确凿。
何雨水听到一半就先回去了,这事和她没关系,她也不想看秦淮茹的笑话,她离开了,秦淮茹还能自在一点。
“你接着说,你确实没有带一粒粮食出去,是不是每天带糖回贾家啊?”
秦淮茹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眼泪说没就没了。
果然女人是天生的演员。
特别是秦淮茹。
“大茂……”
“你说说你干的什么事,我特意叮嘱过你,要规矩,规规矩矩少不了你一口吃的,你这个喜欢占小便宜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眼窝子这么浅,也就是一个保姆的命。”
秦淮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哭哭啼啼的我见犹怜。
她也想像娄晓娥一样当一个大气的人,五谷不分六畜不认都行,问题是她不行啊,从小的生活环境不一样,性格也不可能一样。
就像当初娄父还说许大茂小农意识严重呢,这就是受到的教育观念不一样。
娄晓娥看不下去了,伸手拉了一下许大茂。
“行了,我也就不让伱离开了,但是必须要给你一个惩罚,让你长长记性,你拿走多少糖,就还回来多少,这件事就算了。”
秦淮茹哭的更伤心了。
她是真的一分钱都都没有。
在许大茂家当保姆,好歹还是一个有尊严的保姆,至少吃的好,也没人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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