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言晏,“……”
言晏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虽然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听说你白天去见了秦思砚,”她抿唇笑了笑,“怎么样,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男人清浅细微的呼吸都落在她颈窝,伴着醒醉不明的模糊笑意,“听上去,应该不是什么美好的答案。”
言晏闭了闭眼,唇畔溢出意味不明的弧度,“既然知道答案不好,又何必给自己添堵呢。”
“嗯,”聂南深低低哑哑的应了一声,像是困意来袭,将她搂得更紧了些,“睡吧。”
很快,身后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夜深人静,言晏望着窗外的一片灰色雾蒙却没了睡意。
陈初离开,秦思砚算是彻底背上了个劣迹画家的罪名,只是经过她自己那一刀,舆论很快就平息了下来,事情真相也再无人深究。
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言晏没再见过秦思砚,只是一次偶然间问到林秘书时听他提起,那天经过抢救,秦思砚那只手算是保住了,不过也如她所说,她那只曾经引以为傲的右手,这辈子怕是都不能再拿起画笔。
她不确定这件事算不算翻页,聂南深还会不会继续查下去,就在言晏犹豫要不要约徐越见一面时,她才突然得知在发布会后的第三天徐越就离开了江城。
“是聂南深吗?”
“不是,”宋秘书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否认,“是徐小姐说怕坏了您的事,自己选择离开了。”
言晏不确定徐越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才突然做了这个决定,不过最终能安全离开总归是好的。
至于靳胜林那边,剩下的事情倒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只是自那天晚上之后,聂南深几乎每天都很晚才回来,有时候清醒一点,有时候醉一点,但都是在应酬的时候喝了不少。
一开始言晏并没有注意到,毕竟他每次回来都会先去洗个澡,身上不会留有什么明显的味道,要么就是在一楼的沙发里坐到酒醒得差不多了才回到房间,每次动作都很轻,也基本不会吵到她。
如果不是她一向浅眠的话。
直到有一次聂南深醉得厉害,佣人半夜发现他躺在沙发里醉得不省人事,佣人叫不醒他,一个人没有办法跑上来敲门,最后言晏又打电话给陈叔才将人带回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