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冉,也可能是别的女人,但凡秦思砚能垮出那一步,至少在孟曼那里,就不会再有夏冉的什么事。
秦思砚缓慢地吞咽着,凝视着女人精致带笑却有了重影的侧脸,“可你把自己摘出去了。”
指尖微微顿住,秦思砚看着她停在嘴边的杯子,和唇边缓缓淡下的弧度,笑得冷锐,“比起别的女人,你亲自上场,对我的打击难道不是会更大一点?”
可她偏偏,对夏冉的出现无动于衷,甚至宁可让另一个女人插足进来。
这种更像是,一种明哲保身的自救方式。
言晏垂下眸,清浅的笑,“那你大概是不知道,你们聂总实在是太烦人了。”那些映在她眼底的光仿佛都在此刻消寂了下去,冷静而清醒,“我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不爱的人,再搭进去自己的下半辈子。”
不爱的人……
那是不是意味着,要一个人和他不爱的人在一起,也算是一种折磨?
秦思砚像是突然明白过来了什么,原本浑浊的视线一点点变得清晰,睁大的瞳眸里映出女人布满嘲弄的眉眼,“你的目标从来不是我。”
那杯酒已经被喝了大半,“不,”言晏这才重新抬眸看向她,勾唇一字一句的道,“是你,也是他。”
最亲近的人,永远都是刺向彼此最好的利刃。
不论是亲情,还是爱情。
可是她的头太重了,秦思砚不得不用手支撑着,顺滑的长发便从她指尖垂下,死死的咬着唇,低冷的笑声像是从喉尖溢出,“南深哥如果知道,不会放过你的。”
泠泠嘲弄的笑,“他现在也没有放过我。”
“关言晏,你别太恶毒,”秦思砚偏了偏头,醉眼朦胧,整个脑袋的重量都压在了那只手腕上,泠泠的笑出了声,“扪心自问,聂家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就连四年前……”说到这里她顿了下,紧紧的闭上眼,旋即又睁开,看向女人的眼里就只剩了冰凉的冷意,“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有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