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拥有得越多,就越患得患失害怕失去,你说如果有一天你什么都没有了……”
掀眸深深的笑着,嘲弄遍布着她的每一处神情,“你还有什么资本在我面前叫嚣?”
夜色死寂得只有耳边女人清浅冷漠的声音,那甚至是势在必得的姿态。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再开车撞我一次,”言晏漫不经心的抬手捋了下被风吹乱的长发,被月光浸染的五官越发冷艳,“只不过这次,就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有之前的好运,再有一个樊榆来替你顶罪?”
秦思砚面色已经僵硬得做不出多余的表情。
樊榆……
这大概是她这辈子,唯一深感愧疚的名字。
此时秦思砚才终于反应过来,她的那句没有必要是什么意思。
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肉体外在的惩罚要来得更加残忍无情,毁人诛心。
……
聂南深到底不放心言晏一个人回去,换好衣服将车开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还站在雕花大门后的女人背影,而在她对面不远处,是前脚驱车离开的秦思砚。
眉心一点点拧起。
言晏听见后面关车门的声音,回头就看到男人已经下车朝她走来。
明亮的车灯大开有些晃眼,她抬手挡了一下,等放下来的时候聂南深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一双深浓的眉紧紧的蹙着,“聊什么了?”
他没有想到秦思砚还在。
“聊你啊,”女人展着笑颜,“我和秦思砚之间,难道除了你还能有别的话题吗?”
这句话让聂南深一下无法接上,但紧蹙的眉始终没有松开。
最终在看了她一会儿之后,还是道,“我送你回去。”
她今天是自己开车过来的,虽然没有叫宋秘书过来接她,但也完全可以自己回去。
言晏看了一眼他身后已经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