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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那只抓着男人的手指缓缓收紧,最终还是一点点的松开,于是那些密密麻麻的吻轻点在她的脸颊,脖颈,肩头。
言晏没有再反抗,视线望着某处没有焦点,唇畔挂着某种笑意,“聂南深,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吗?”
聂南深微微怔了下,眸底落下暗色,嗓音低哑,“如果你认为是,那就是。”
聂南深再次低下头,胸腔处撕扯着的疼痛随着深入不仅没有得到丝毫缓解,反而越来越清晰。
为了一份罪证,良黎都比他重要。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该失望连良黎都比他重要,还是该庆幸,她至少肯为了良黎向他妥协。
…………
一夜折腾,大概是换了环境她很难睡着,直到天色渐亮言晏才渐渐有了困意。
季洛的电话将她吵醒时,不过才睡了三个小时不到。
“你昨晚做了什么?”
她头疼得厉害,身体几乎酸软得无法动弹,抚着额挡去窗外刺眼的阳光,“什么?”
“今天良黎公司的几大合作商纷纷撤股,没有丝毫预兆,股市一路暴跌,都快见底了。”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
“曾经的樊氏,如今的黎星,”她笑得没什么力气,“论资本论信誉早没了当年的风光,有人及时止损只能说明这些合作商脑子不傻,没什么好意外的。”
“那慈善会呢?”
言晏终于睁开眼,季洛一本正经的道,“今早被曝出了涉嫌虚假募捐,检察院的人已经过去了。”
她皱了皱眉,好半晌才揉着昏昏沉沉的太阳穴从床上坐起来,语气淡定,“不是我。”
准确来说,是她还没来得及动手。
“不是你?”季洛有些意外,“樊天逸不在江城,再加上之前良黎被聂南深保下,那些人都在念及两方是否有什么交情才不敢轻易对她做什么,聂南深不发话,谁有这个胆子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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