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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脸色一白,从这个角度却只能看见男人冷漠的侧脸,当然,更多的还是那藏于冷淡下的无情。
她最后还是委屈的咬着牙起身出了门。
整个充满情调的包间只剩下两个大男人,自然也没了情调,池骞没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怎么,你家那位让你来的?」
哪怕他不说,来的目的池骞没也猜到了几分,但下一秒他只听到男人的嗤笑声,答非所问,「我还以为,这两年你收敛了许多。」
这次他倒是听出来了,他嫌弃的是他。
池骞没不置可否的挑挑眉,又往杯中倒了杯酒,冷肆的唇角勾着弧度,「没听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
聂南深意味深长的看他,「路潞也不行?」
只见男人眯了眯眸,而后笑,「我确实挺喜欢她的。」
往后靠了靠,手指轻轻的晃着杯中的酒,墨色的眸底漾着不深不浅的笑意,「不过……再醇的酒,喝多了也总会腻,不是么。」
喜欢,但也仅此而已。
他池骞没喜欢的人多了去了。
聂南深皱了皱眉,见他漫不经心的态度,也懒得和他谈感情的观点,「要真是腻了,你不如给人个痛快。」
只要他对路潞不算认真,那詹聿的事也还算有回旋的余地,聂南深瞥了他一眼,仿佛随口一句,「我知道詹聿查了点之前伦敦的事,但路潞好歹跟了你两年,你总不至于真打算把她往绝路上逼。」
「当然不是绝路,」他依旧云淡风轻,靠在
沙发里,看着杯中棕色的液体徐徐的笑,「我这不还给她留了一条生路么。」
言下之意就是,这件事,总得有人给出个交代。
要么是詹聿,要么,是路潞自己。
聂南深看着他,薄唇掀出冷笑,但凡曾经跟过他的那些女人,也没见过他这么狠的。
第二天一早,言晏洗漱完就下了楼准备出门。
路过餐厅的时候,一道声音忽然就叫住了她,「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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