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我没有。”
他和陆骁,怎么可能一样。
男人又笑了,薄凉讽刺的,“你看,你现在连自己的安全都不能保证,你还怎么跟我离婚?”
“我说了这是两码事。”
“那你确定没了我你能保护好你自己?”
言晏不明白分明是两码事他为什么总要混为一谈,眼底终于有了不耐,“这与你无关。”
她不想和他在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上纠结,推开他就要下车。
聂南深脸庞一僵。
与他无关。
呵。
言晏握在车门上的手还没来得及有动作,下一秒手腕就被抓住,刚回过头,下巴就被用力扣住。
当铺天盖地属于男人的气息覆盖下来的时候,她猛然的睁大了双眼,一时竟忘了反应。
或者说有反应,只不过女人和男人天生就有力气上的悬殊,再加上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里她唯一一只能动的手都被男人抓着,于是毫无悬念的处于下风。
汹涌,肆虐,毫无章法的吻。
像是压抑了很久,终于得到的蠢蠢欲动。
她在男人强硬的攻势下连半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好几次想用力咬下去,下颚都被掐住了。
“聂……”
聂南深低眸看着女人愠怒叫嚣的眉眼,心头一动,狠狠的咬了下去。
言晏吃痛,低叫了一声,聂南深这才将她松开了些,沉迷的气息略带紊乱,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真想把你再丢回去!”
需要他的时候抱着他,不需要的时候就一脚踹开。
有那么一瞬,聂南深甚至怀疑是不是一直以来自己在她面前表现得太好了,所以才让她产生了他很好说话的错觉。
说搬走就搬走,说离婚就离婚,丝毫不顾虑他的感受。
言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过自己的伤还没好,此时一张脸被气得通红,胸前剧烈的起伏着,半天才憋出一个字,“滚!”
她不会骂人,但显然这种程度的谩骂对聂南深来说简直无关痛痒。
聂南深盯着她有些红肿的唇,呼吸蓦地沉了沉,“再亲会儿。”
言晏不可思议的看着男人再次压下来的薄唇,这才想起他问的那句‘就不怕我么’是什么意思。
他在用最实际的行动验证这句话。
言晏甚至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手和腿还没有完全痊愈,照这没完没了半点没有要停歇反而愈演愈烈的架势这个男人会直接在这里扒了她。
直到安静的停车场内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响起一道刺耳的鸣笛声,身上的男人才餍足般的离开。
那目光沉沉的落在她脸上,准确的说,是落在她的唇上。
最后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男人退回了驾驶座上。
好在这个时候停车场并没有什么人,聂南深将她从车上抱下来,在这之前还不忘替她整理好在他肆虐下有些凌乱的衣裳。
“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