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保证万无一失。”
聂南深查不到的事不代表他也查不到,所谓人要成功,就不会在乎用什么手段来达到目的,他陆骁一向坚信这个原则。
虽然他本人原本就没什么原则。
“况且谁不知道那女人手中握着能让聂南深玩完的证据,”男人典型的丹凤眼眯起,笑意肆然,“听说聂总最近对樊氏也不太友好,咱们一举两得不是吗?”
陆骁话里的意思她不可能听不出来,凭关珩的性子,要她交出那份资料就必须得动用一些不寻常的手段。
显然,关言晏就是那颗最好的棋子,聂南深和关珩中间的唯一枢纽。
在将近半分钟的沉默后,良黎一直紧握的手指突然放松下来,眸色冷然,“陆骁,少给我来激将法这招。”
陆骁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只见之前还沉着一张脸的女人突然笑出了声,“松老大即将出狱,你不敢得罪聂南深,所以想拿我当枪使?”
她笑了笑,从位置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如果是这样,那你就算错了。”仿佛对于他的提议半点动容也无,“我的目的只需要拿到那份资料,你想怎么搞垮聂南深那是你的事,但是你要是敢动关珩和言晏一分,我不会放过你。”
男人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看着女人给他下了最后的警告后拿起包头也不回的走出去才收回视线。
骨节分明的手指重新端起那杯未品完的红酒,放在鼻尖嗅了嗅,动作优雅又有种说不出的孽态。
其实不用她来提醒他,关家当年的那些恩怨他可没兴趣参与,他的目的,也只有一个聂南深。
上好的红酒配顶级的酒杯,在灯光下摇晃出纯粹的光泽,杯中映出男人阴柔精致的五官,还有那薄唇残冷的弧度。
当然,这个前提条件是,关珩能识趣的自动将东西交出来。
……
第二天是周末,但因为这几天堆下的工作还需要聂南深回去处理,所以言晏和他一起吃了早饭聂南深就去了公司。
她去书房将昨晚上没做完的功课做完,然后打了一个电话给詹聿。
昨天她们离开拍卖场的时候留下了梁元,关珩没事的事情他也已经知道了,但言晏还是将昨天发生的事情都给他说了一遍,包括她和陆骁的对话。
“你爷爷去世前有没有给你们留下什么遗言或者遗物?”
“没有,当初爷爷因心脏病突然去世,关家就面临了破产问题,就算是有什么遗物,在后来也被法院的人带走了。”
既然都被法院带走,那陆骁更没理由现在来找他们要东西。
男人在那边沉默了两秒,“昨天我到的时候陆骁已经带着人离开了,没留下什么有用的证据,至于具体的事情,我觉得你还是问你姑姑比较能搞清楚。”
“好,我知道了。”
詹聿现在手里没证据,更不用提上门抓人,虽然哪怕她有证据,也不一定能把那个男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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