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似不经意地一问,“刚才你们说的那个陆骁是谁啊?”
路潞还沉浸在回醒中,下巴突然就被扣住,她眼睛睁开了点。
男人低下头凝着她茫然的眸,几分试探,“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眨了眨眼,语气凭添小女人的娇媚,“我不能问吗?”
那懵懂又无知的眼神再加上本就惊艳耐看的脸蛋,从头到脚都诠释了惑人妖精这个词,池骞没松开了她,嗤笑一声,“假名媛就是假名媛,”深吸了一口烟,不屑的味道很浓,“你该多学学关言晏,对她老公都能不闻不问。”
路潞仰着头,从她这个角度正好看到男人线条分明又显得冷酷的下巴。
她从男人怀中坐了起来,“有时候一个人之所以不闻不问,不一定是不爱,”一边不紧不慢的取下身上的毛毯,一边淡淡的道,“也有可能是因为她心里都清楚罢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女人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转瞬又仰起了委屈的表情,“看来当家的还是不够爱我。”
池骞没一把搂过她的腰,薄唇勾起,“这么快就想得到我的爱?”
她站起来,随手将毛毯扔到沙发上,半点困意不见的娇笑,“这不是跟了你,想多得到一点保障嘛。”
那笑容要多假有多假,池骞没叫住她,“去哪儿?”
“哦,”路潞头也没回的朝门外走,“假名媛去找她的贵公子了。”
脱了毛毯的身体下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裙,池骞没看着女人纤瘦的背影,眯起眸,笑,“我不是?”
这次路潞倒是停了下来,回头将沙发上的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你?”她笑了一声,手指随意的拨了下长发,“你顶多算个有钱的暴发户,哪儿比得上聂公子的矜贵。”
他讽刺她,她也照样能给他讽刺回来。
男人好整以暇,他比不上南深?她也真是敢说。
聂南深坐上驾驶座,车刚发动,一道白色人影就从别墅内走到了车前,聂南深猛的踩下刹车。
见男人停下车,路潞扫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唇角噙笑,抬起步子不紧不慢的走到了车窗前,白皙的手指在暗色的车窗上轻扣了两下。
窗户落下,露出男人那张极度不耐的俊脸,看也没看她,语气淡漠,“有事?”
女人出来的时候还是穿的那件白裙,不过身上多了一件薄纱披肩,双手相叠一搭在门框上,隐隐都能见到脖子以下的风光,仿佛没见到副驾驶上的女人,诱惑的姿态很明显,“聂公子来都来了,不打算多坐坐?”
眉梢微挑,聂南深这次终于正眼看着面前的女人,语气不知褒贬,“路小姐胆子不小。”
路潞当然听得出他指的是什么,但也不甚在意的笑笑,“这叫不知天高地厚。”
聂南深睨了她一眼,女人正歪着脑袋仿佛在说一个真理,他淡淡的收回视线,伸手便要关上车窗。
路潞见男人要走,眼疾手快的按在窗户上阻止了他的动作,“听说有钱人的脾气都差到爆,”直起身来收了刚才的姿态,有些失望,“看来聂公子也不像传闻中说的那么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