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将女人放到车上,纪容司大步一跨也跟着坐上后座,头也没抬的冷声吩咐,“去军医处。”
“是。”
卢卡不敢耽搁,立马发动了车,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在男人怀中正昏迷不醒的女人,突然想起她先前说的话,“纪爷,你说聂小姐该不会是真有什么病吧?”
还是就之前在冷风中吹了半个多小时就真吹出问题来了?
英俊的眉再次紧蹙,女人此时半个身子都被他拢在怀中,一双手握上毫无温度。
薄唇紧抿,纪容司没有说话,低头看着怀中双眼紧闭的女人,一张冷峻的脸庞更是暗沉到了极点。
从训练营地到军医处不过十分钟的车程。
整个过程卢卡都站在病房外守着,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紧闭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
一名四五十岁的医生从里面退出来,小心翼翼关上门的瞬间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卢卡诧异,“这么快?”着急道,“人怎么样了?”
医生忙拦住他就欲往里冲的架势,不由抹了把冷汗,小声打听,“卢队,里面那女人是谁?”
“怎么了?很严重?”
白褂医生想起刚才男人那黑得风雨欲来的脸色,再次捏了把冷汗,“纪爷难不成喜欢那女人?”
卢卡眯着眼狐疑的看他,“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小姑娘年纪不大,胆子倒挺大,”那医生咽了咽口水,小声的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纪爷被一个女人给耍了。”
现在他光是想起刚才的场面都觉得背脊一阵发凉。
卢卡几乎很快反应过来,倒吸了口冷气,旋即又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他就算了,仅凭纪容司那在狡诈奸猾的黑道中都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铁血军长,怎么会被一个小丫头的演技给骗了过去?
病房内,纪容司看着坐在床上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女人,双手插进裤袋,菲薄的唇勾出冷笑,“很好玩?”
“我可没说我晕倒了,”聂安苏双腿在床沿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指尖绕在发梢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嫣嫣笑着,“唔……大概是天太冷有些困,不小心睡着了而已。”
“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伸手直接扯了下她身上那件被雪浸湿的外套,语气尽是讽刺,“你还真摔得下去。”
仅凭男人那毫不怜惜的动作,聂安苏就知道这个脾气不好的男人是生气了。
“没有啊,”她理着被他弄乱的外套,摆出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不过还好是雪地,摔下去不疼……”
疼字还没说完,下巴就被男人的手指用力扣住,“聂安苏,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纪容司眸底迸出浓浓的嫌恶,“下次你再用这种手段来耍我,我保证让你怎么装的怎么倒下。”
大概是那无关紧要的态度确实让人火大,再加上生平头一次被一个小丫头给骗了,男人的那点暴脾气还是被她炸了出来,“到时候不管你哥是谁都没用。”
下巴像是要被捏碎,撞进纪容司寒意凛冽的眸里。
连撤走手指的力道也是粗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