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度传闻,聂南深是个不折不扣的断袖。
但,不管是断袖也好,不举也好,至少光是那张脸,和那不可计量的身价,就有足够的女人趋之若鹜了。
名模坐到从到这里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的男人身旁,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聂公子……”
她的身子顺势贴了过去,聂南深的视线这才扫过来,看着那讨好又嗓音娇软得不成样子的女人,却怎么也觉得没有家中那个哪怕没给过他好脸色的女人顺眼,心底没有来的一阵烦躁,淡淡的吐出了一个字,“滚。”
只波澜不惊的一个字,就算他并没有用多严厉的语气,但那眼中的冷漠却足足骇得她不敢再有过多的逾越。
在座的这几位都是大人物,哪怕心中不甘但也不敢有过多得罪,只能巴巴的把目光投向一旁看好戏的男人。
池骞没淡淡扫了一眼女人求助的模样,唇角一勾,一招手女人又回到了他身旁像个小女人般的搂住他的腰。
池骞没看着那眉目明显不耐的男人,漫不经心的道,“把人都强了,这会儿来跑来借酒消愁,”唇角泠泠勾着,很鄙视的嗤笑,“瞧你被关言晏折腾的窝囊样,没出息。”
话音刚落,梁元和那位名模脸上明显一阵错愕,然后纷纷把目光投向聂南深。
把人给强了?
感受整个房间射来的视线,聂南深脸色没什么变化,似随意一句,“我是该抽个时间把你那两条走狗给裁了。”
就这样一句话,向来算得上淡定的梁大律师的脸上已经不是错愕了,大大的写着不敢置信四个字。
靠?!一向对女人温柔体贴绅士姿态温和从容的聂公子居……居然……?!
哪怕他也知道这男人骨子里其实并不温和,但强迫女人那种事,聂公子不是一直很不屑的吗?
池骞没不为所动,一身的黑衣将浑身的气质显得更加几分暗沉冷厉,“南深,作为兄弟我提醒你一句。”
作为局外人,他和梁元很轻易感觉到最近这个男人越来越多的变化,他拿过女人递过来的酒,盯着聂南深的脸,眸色几分认真几分随意,“女人这种东西,玩玩就好。”
“玩玩……”
聂南深低低咀嚼着这两个字。
一场游戏,既然玩那就谁也别认真。
好像他和关言晏之间,也不过是玩玩而已。
聂南深漫不经心的晃着杯中的酒,突然抬眸扫了他身边的两个女人一眼,唇角突然勾了勾,“你对温纾也只是玩玩?”
像是提到那个名字,那位名模明显看到男人眼底的一丝变化。
池骞没靠在沙发里,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搂在身旁女人的腰间,把玩着女人及腰的长发,像是想起了小女人不甘又倔强的小脸,视线迎上聂南深的,低低笑着,“她不一样。”
“那作为兄弟我也提醒你一句,”聂南深冷冷笑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