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后的我目力惊人。虽不敢夸夸其谈,但至少千步之内被我盯住的目标,几乎不可能逃过我的箭。当然,碰上真正的高手,偶尔也会失手射偏”
“你师父是唐轩,与唐门总管唐辕是兄弟,难道除射箭之外,他没有教过你其他暗器?”柳寻衣好奇道,“比如唐门暗器?”
“倒也教过,不过造诣远不如箭法。”黎海棠无奈道,“师父说术业有专攻,不许我好高骛远,三心二意。”
“就我的见识而言,当今天下你的箭法若认第二,恐怕无人敢当第一。”柳寻衣心思一正,似乎察觉到黎海棠的苦涩,故而出言宽慰,“你师父不愧出自蜀中唐门,不仅制造暗器的本事令人惊叹,就连教徒弟的本事亦是独具一格。”
“师父本是天纵奇才,只可惜唐门容不下他。”情到深处,黎海棠不禁有感而发,“相比之下,圣主不拘一格,大胆对师父委以重任,方才令他老人家的才华得以施展。”
提起云追月,柳寻衣的心情十分复杂。
他曾派司无道暗中保护自己多年,甚至不止一次地救过自己的命,柳寻衣知恩图报,理应对云追月感激涕零。
然而,当柳寻衣在武林大会上,认出云剑萍十之八九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柳寻玉”时,他对拆散自己兄妹的云追月又恨之入骨。
如今,云追月再派黎海棠与自己同生共死,算起来又是一桩恩情。
一正一反,一恩一仇,令柳寻衣对云追月的感情变的愈发复杂。时至今日,连他自己也分不清对云追月究竟是感激还是仇恨。
这一切,或许要等到柳寻衣见到云追月,并向他当面问清所有疑团的时候,才能得到最终的答案。
“好香啊!”
“快烤糊了,先尝尝味道如何?”
“小和尚,你吃不吃?”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黎兄弟,替公主和潘姑娘把蛇肉切开,再给柳大人切一只外焦里嫩的雁翅。酒呢?无酒不成宴席,没有酒怎么行?嘿嘿”
“好烫!好烫!哈哈”
伴随着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戏谑调侃,月牙泉畔渐渐热闹起来。
不知不觉,天已入夜,熊熊燃烧的篝火映射着每个人的笑脸皆是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嬉闹忙乱中,他们一会儿争抢吃的,一会儿添草加火,一会儿对酒高歌,一会儿手舞足蹈时而七嘴八舌,时而又笑成一团。
这一夜,他们大都喝的醉意阑珊,公主不再高不可攀,沙弥不再谨言慎行,官差不再墨守成规,小女子亦不再多愁善感
几人兴会淋漓,热情洋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