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谢重坐在了她的床前,注视着她。
虽然看不到她的容貌,但谢重想,她该是一位清丽娴雅的女子。
哪怕是一卑贱的农家女,但自有松柏翠竹一般的清贵气质。
所以,在他真心诚意为她名声考虑,给她尊贵的身份许她唯一侧室而她拒绝时并说些冠冕堂皇的说辞时,虽然第一时间有些恼怒,但很快便又释然。
他看上的女人,自然不是那般攀龙附凤,爱慕虚荣,应当自有风骨。
可太有风骨,亦是不妙。
女人自始自终都当以夫为天,在夫君面前清高,他愿意纵着宠着是一回事,可他若不需要时,自是要顺从臣服于他。
好在,他看上的女人很有分寸。
在他明确表达不喜后,她不再有任何异议。
所以,在她提出,在他的伤尚未痊愈之前,只希望他待她也就如普通医者时,他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同意了。
谢重当时便在想,无论以后他是否对这个女人产生厌倦,她都是唯一一个能改变他想法的女人。
又过去了不少时日,他身上的伤早已痊愈,而眼睛,虽不能看清,但已经能模糊地看见人影了。
眼前的女人似乎和之前一样,话很少,但又有一些不同。
她似乎更愿意同他有肢体上的接触甚至是亲近了。
或许,她终于是意识到她是他的女人了。
这让谢重欣慰了不少。
在一个晚上,在她给他送药时,正准备起身离开,却意外跌落在了他的怀里。
很拙劣的勾引。
但谢重如了她的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