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他又有朝廷大义在手,太守若贸然举兵对抗,那就是公然对抗朝廷,必引来大军征讨。”
“敢问太守比董卓袁术如何?如何敢对抗朝廷,与那苏曜决一生死?”
“咱们河内可不是什么天高皇帝远的地方,那可就在洛阳的眼皮子底下啊!”
张承的一番话,让郡守府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王匡听得几乎下意识就想屈服了。
虽然他如今也有了近两万的兵马,但是与那刚刚灭了董卓的苏曜对抗,他实在是没什么信心。
但是,屈服于苏曜,主动前往洛阳,那按照之前自己的态度,八成会被解除掉职务,迁一闲职以养老。
如此一来,他的霸业与野心也就将走到尽头。
就这时,就在王匡纠结的头疼的时候,向雄冷哼一声,再次反驳道:“太守无需担忧,此不过张先生迂腐之言罢了。”
见王匡和众人看向自己,向雄得意的一缕胡须,一笑而道:
“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苏曜不过一粗鄙狂妄之武夫。”
“之前,他诛贼平叛,得道多助,借势而起,方才有此武功。”
“如今,他得意忘形,不但搞起牝鸡司晨,还欲废三公九卿,夺太守兵权,甚至还罢察举选官!”
“如此大逆不道,倒行逆施之辈安能掌控天下,何以自居正统?”
向雄越说越激动,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太守若能举兵响应天下士人,共讨苏贼,那必能一呼百应,成就霸业!”
王匡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意动。
他心中确实有着不小的野心,不甘心只做一个太守,想要在这乱世中闯出一番名堂。
然而,他心中也清楚,正如张承所说,对抗苏曜绝非易事,一旦失败,那必将是万劫不复的结局。
王匡心中纠结,那边向雄与张承则是打起了嘴仗,两人各执一词,争的难解难分,让王匡更加难以做出决断。
王匡听着两人的争执,心中越发烦躁。他深知,无论是向雄的激进还是张承的谨慎,都有其合理之处。但眼下的局势却让他难以抉择。
“够了!”王匡突然大喝一声,打断了两人的争执,“此事关乎本郡的生死存亡,不可轻率决定。”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看向向雄和张承,沉声道:
“二位先生,既然二位各执一词,不知有何可行之策,先且拿来讨论一下。”
向雄和张承闻言,都愣了一下,然后纷纷开始阐述自己的计划。
首先开口的乃是向雄,他的建议非常直接且露骨。
“河内乃天下雄郡,城墙高大,人口众多。”
“如今苏曜咄咄逼人,太守正可高举义旗,推出一位男性宗亲以为皇帝,起兵反苏。”
“苏曜倒行逆施,早已惹诸侯和世家不满。”
“只要我们能够高举大旗,那望风景从者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