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去往新郑(韩国首都)路途甚是遥远,走陆路需十五日,走水路尚需十日,不加紧赶路何时才能到达,众人一路颠簸受尽折磨,狰娘火爆脾气压不住,揪起小夕的耳朵只往屋里拽。
狰娘的厉害有目共睹,吓得小夕魂飞魄散,发誓不敢再胡作非为,岂料箫老从中煽风点火,气得小夕牙根直痒痒,狰娘提起小夕耳朵拽进船舱,不时舱里‘鬼哭狼嚎’之音大作。
甲板上挤满了人,此行凶险万分,无徵村民全员出动狰娘,举父,白泽还有青儿,蚌族箫老一脉全员到场,箫靖儿自不用提,无论如何也要跟来,敖族方面‘拖油瓶’小夕必不可少,敖韵如‘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妻二人甚是齐心,唯有一人不请自来。
“道长,可好些?”
“贫,贫道。”
纯阳子何时受过这份罪过,五脏六腑差点移位,腌臜物倾泻而出,吐得是双目无神,抱紧栏杆双腿直打飘,徐子麟离开大郑宫时并未将其遗忘,待找到他时已在木桶堆里‘猫’了一宿,心中愧疚十分将其救出,本意是安顿在府衙之内调养,不想这位结拜义兄说什么都要跟来,只能任由他去。
众人好一会才打起精神,恰是小夕的‘胡闹’令路程缩短了不少,行不过三日,两河交汇地已举目在望。
古老的城池横卧中州大地,城墙巍峨高耸惊世骇俗,足有十余丈高,延岸渡口热闹非常,放眼望去鸟舟、舲、画舸、彩舫、舠、艖、艒、舢板各色舟船林立,船坞上车水马龙,贩夫走卒忙碌的身影比比皆是。
黑龙战舟体型硕大犹如莽荒巨兽,徐子麟一行人为避人耳目,换上鸟舟缓缓向船坞驶去,此地鱼龙混杂,入城需官家逐一校验通关文牒方才通行,渡口船只有序排起长龙。
徒然,一艘彩舫(五彩缤纷的船)横冲直撞,船上鼓乐震天歌舞升平,船下舟身断裂叫骂连天,一路畅通无阻径直往里冲,许多人见了纷纷避让,落水者也只能自认倒霉,流年不利出门未看黄历,碰上阀门之子游弋该有此劫。
彩舫上五六个浪荡子,一边观赏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