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至于年荼在哪,她也不清楚。休息日的行程不归她管。不过年荼很少出门,最多在周边散散步,平时没工作也没课程要上的时候,就喜欢待在家里咸鱼躺。
休息日。
休息日她却破天荒地不在家。
海夜黎心头慌乱更盛,立刻就想要拨年荼的电话,犹豫了一下,又改成了发消息过去:[年年,你去哪了?]
他怕他会在电话里忍不住直接表白,这种事情,还是要面对面说出来才更正式。
特别关心的铃音清脆地响了一声。
年荼:[元沧约我一起吃饭,我和他在外面呢。]
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梦中的恐惧感几乎凝为实质,海夜黎颓然向后倒去,又很快撑起身体,拨打年荼的电话。
他不能纵容年年被心怀叵测的男人骗走,他要问清楚年年在哪,去把她接回来。
手机嗡嗡震动,年荼正准备接听,一只青筋毕露的大手忽然攥住了她的手腕。
“你在给谁发消息?要接谁的电话?”
“为什么不看我?”,碧绿色的眸子居高临下盯着她,元沧眉头紧皱,“你在和我约会,不许和别的雄性聊天。”
???
年荼茫然地眨眨眼。
这么霸道??
四目相对,脑海中灵光一闪,她猛然意识到了元沧和她印象中不同的地方在哪——
和失忆前相比,他望向她的目光少了几分温情和依恋,多了几分强势的灼热。
就像当初失控时的花豹一样,盯上了她,就固执地对她势在必得。
对付这种豹,年荼很有经验。
她垂下眼帘,轻声示弱,“我的手腕被你攥得有点疼。”
元沧立刻松开了手,眼底闪过懊恼。
他不敢再乱碰眼前豆腐做的似的人,转头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年荼。
又是什么合同??
年荼伸手接过来,一看到标题,表情就变得古怪,慢慢看完内容,沉默了很久,久到对面的雄性开始坐立不安,才开口询问,“你是怎么想的呢?”
“为什么要给我一份包养协议?”
她是真的很好奇这个问题。
她不觉得伴侣失去记忆就会变成品德败坏的雄性,和她不谈爱与责任,只谈钱色交易。
元沧正襟危坐,语气认真,“因为我很有钱,我们的身份地位相差很大。”
“昨天回去以后,我研究了你们国家的风俗文化,发现像我们这样的情况,通常会以包养协议的方式开始长期、稳定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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