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年轻气盛,心绪不定的样子,你说他会不会在外头乱来。”
“怎么?”
谢识琅一边将崭新的尿布铺好,一边伸手进水盆内试温,面不改色,“郝长安背着你在外头乱来了?”
“他哪有这胆子……”
话音落下,谢乐芙才觉自己被套了话,面色酡红,羞恼道:“二叔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郝长安怎么就是你口中的关系了。
他在外头乱来也好,不乱来也罢,都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我随口一说,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谢识琅漫不经意将水盆端过来,从谢乐芙手里接过两个孩子,已经能够熟练地替孩子换尿布了。
“不过,贺姐姐,有一件事阿芙说得不错。”
谢希暮笑了笑,“你们的婚事当真不算是太快了,我反而觉得慢了些。”
贺容瑜被谢乐芙方才一番话说得心绪不定起来,“是吗。”
“你若是心里真的担心,不如就去枢密院看看他?”
谢希暮看得出贺容瑜心神不定,于是道:“比如去枢密院送送饭菜。”
贺容瑜眸底微动,有些犹豫,“我爹在那儿,我怎么好过去送饭菜。”
“你就说给贺大人送的呗。”
谢希暮笑了笑,“你那么聪明,还想不到理由。”
谢乐芙点头,“就是,若是萧焕真的有什么莺莺燕燕,你还能当场捉奸。”
谢识琅扫了眼几个姑娘,不由觉得好笑,瞧着谢希暮,“没见过你给我送过饭菜。”
“你要是敢不回家,你看我会不会给你去送饭菜。”谢希暮嗔了眼他。
贺容瑜心事重重从相府出来,婢女上前搀扶,一上车后,就对车夫吩咐:“先去一趟樊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