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尤为明显,这厂里只要欠他一分钱,立即就追着要。
可是他们欠厂里的钱呢?一分都不想给。
“无规矩不成方圆,以后不管是谁,都按照规矩来。”
“不为难您吧?怎么从队里拿钱,就那么难?”
“善财难舍?还是属貔貅的,只想进不想出?”
“你们这么做生意,不讲规矩的做生意,能做的长久?”
秦正被秦军说的不好意思,甚至是涨红了脸。
“我们可没想不给。”
秦军无奈:“可你们这么做,破坏了规矩,现在肯定有村民欠厂里的钱。”
“就是有你们队里带头,他们才会理直气壮的欠账不还!”
“好了,我也不多说,清账。”
秦正也不好再说什么,就只能打发人去叫人。
队里的会计、家具厂的会计、钢厂会计,水泥厂会计,石灰厂会计,这么一算人还真不少。
最后加上秦逢春,直接梳理几个厂子跟队里的账目。
这么稍微一梳理,秦军就感觉头皮发麻。
他们现在成立这几家工厂才几天?现在的账目已经是一团乱麻。
主要是厂里的食堂采购,这之前几乎是被队里垄断。
不管是鸡鸭鱼肉、还是蔬菜、水果,只要是队里有的,都是由他们提供。
这些东西零零碎碎,每天都有,而且数量不等,所以账目有得算。
除此之外,还牵扯到水电,不是你用我的电,就是我用你的水。
反正里面也有不少账目往来,这些都需要梳理。
最后就是双方的货款,这个最麻烦。
反而拆借的资金十分明了,没有什么可算的。
最终一统计,队里已经欠下几家工厂七万多块钱。
“你们干什么了?怎么会欠这么多钱?”
看着统计出来的数字,秦军有点震惊。
要知道队里销售到厂里的东西也不少,林林总总的货款,也有三四万。
这么一对冲,居然还欠三家厂七万块,这就太夸张了。
“盖厂房啊!买机器啊!这些都是钱!”秦正苦着脸。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他还真不知道队里居然会欠下这么多钱。
秦军拿过账本,仔细查看,一看他也没法说什么了。
“大头是拖拉机,十辆就是四万多。”
“其次是水泥、钢筋和砖瓦。”
“只是钢筋就有三十多吨,两万块钱啊!”
“你们做什么了?需要三十多吨钢筋?”
“全盖厂房了?你们的心得有多大?盖这么大的厂房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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