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也变得特别地酸。
吃完饭,陈家母女坚持要帮忙收拾厨房,姜海吟只得陪着打打下手,主要是为了保护自家的锅碗瓢盆。
沙发旁,童冉在陪小林臻下围棋,从一开始有点拘谨,渐渐地全神贯注,眉头紧锁。
邹言站起身,冲着苟子鑫使了个眼色。
正好苟律也有满肚子话要说,急切地跟了过去。
两人来到南边的小阳台,这里被重新布置过,有茶桌,藤椅,还有一只吊篮。
苟子鑫瞧着那吊篮不错,刚想挪过去,一声轻咳在身后响起。
他脚步一顿,便被人抢了先。
邹言心安理得地占据了宽敞的吊椅,交叠起长腿,不忘解释道:“这里平时,是姜海吟坐的。”
所以,除了他,旁人没有资格碰。
苟律:“……”
他现在有种不好的预感,以后某种粮可能要被迫经常吃。
幸好,藤椅也是很舒服的。
坐下之后,刚准备调侃几句,对面的人开门见山地要求道:“所有的事,从头到尾,具体说说。”
苟律顿时来了劲儿。
那段经历,对于他而言,简直和参演特工片没什么区别了。
基本上属于即使七老八十了仍能当做一份炫耀和谈资。
整个剧情已经被他讲出了四五个版本,恨不得出版成书!
这一兴奋,完全把姜海吟私底下的叮嘱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挑了个最详细最刺激的版本,娓娓道来。
“你是不晓得,当时邹家那边,暗地里动用多大的权力,几乎所有的正规途径都不受理你们两个的失踪案,还放出了各种烟雾弹来混淆视听,现在想想,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好在我坚持啊,我就有一种预感,你肯定是出事了,于是我就跟陈品清那小子一合计,临时聘了批雇佣兵,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去一探究竟,当然了,也多亏了陈家,不然那种地方,一时半会儿的,我一个小小富二代,还真弄不下来通行证……”
三个多月前的那天。
“我先去探探情况,你和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