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基方才故作疑惑地开口道。
“适才是何人有冤屈?”
郭令浑身一绷,但也只能暗中借着大袖掩盖扯着自己的嫩肉,以痛激泪,硬着头皮地起身走了出来,拜倒于地,哭道。
“颍川郭令无意惊了宴席,扰了侯爷雅兴,实乃心中悲苦之极,一时忍不住垂泪,请侯爷降罪。”
颍川人士?
当即,李基对于郭令的出身便了然于心了。
能坐在此处的世家无不是高门大户,那么便唯有颍川郭氏了,也就是郭图与郭嘉的家族。
或许,这也是郭令被推了出来的原因所在。
虽说郭嘉已然从颍川郭氏中分了出来自成一脉,但终究还是有着几分香火情,这是在借着郭嘉与李基之间的关系。
李基叹息了一声,起身道。
“此乃私宴,我本不欲让公事扰了诸位的兴致,但主公临行返回寿春前对我再三强调须爱民如子方可得人心。”
“诸位既为大汉子民,吾定不会坐视冤屈而不顾,郭令且将冤屈道来。”
随着此言一出,在场的一众世家内心又是激动又是拔凉拔凉的。
爱民如子自是儒家所推崇的。
可世家也能算是民吗?又或者说世家是民的话,那些百姓还能共列为民吗?
被一视同仁显然不是世家们所想要得到的待遇,但在义理上却愣是挑不出半点毛病来,更是将郭令原本想说的话直接堵了大半回去。
因此,郭令犹豫了好半晌后,这才再度开口道。
“侯爷,那黄巾乱贼肆虐之时大量侵占我家祖业田产,还请侯爷做主啊。”
“竟有此事?那黄巾确是可恶,行这等丧尽天良之事,屡屡坏我大汉根基,端是可恨……”
李基怒斥着黄巾之时,在场的甘宁不自觉地低头,那憋笑水平一般的整张脸都涨得有些发红。
而李基再度定了一番基调,让在场的世家心中大安。
可李基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让不少世家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