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马腿。
骑兵落地后,自有后方的先登死士扑了上去一刀枭首。
且在后方在狭窄地形中无法直接近战触敌的先登死士,则是抬弩冲着白马义从就射。
一方为步卒,一方为骑兵,只需抬起强弩就根本不需要担心会误伤袍泽。
相反,后方的白马义从被前方的袍泽所挡,投鼠忌器,即便从间隙看到了敌人在逼近,也根本没有放箭的空间。
先登死士虽少,却是配合无间,近远兼备。
白马义从虽众,受限于地形,能够与先登死士接战的始终仅有前方的十余人。
名震塞外,威慑诸胡的白马义从……无异于正在被屠杀!
意识到不对劲的公孙瓒策马到了界桥桥口侧面,看清了相互挤在桥上的白马义从的惨状,眼睛几乎是当场便红了。
看着界桥上的白马义从数量,原五千之数在这顷刻间怕是已经折损了两千左右。
如此损失,让公孙瓒的心头在滴血。
纵横塞外不败的白马义从,竟在这小小的界桥翻了如此跟斗。
“竖子敢耳?!”
此刻,怒发冲冠的公孙瓒顾不得清河之水尚未彻底停歇,当即就指挥全军即刻从河床渡河。
清河之水尚能淹没马蹄,再加上河床中有淤泥,步卒难以渡河,唯有骑兵能勉强过之。
即便如此,骑兵渡过的速度也是极其缓慢。
不过,公孙瓒强令全军渡过,那黑压压的一大片却也足以形成极大的威慑。
那原本在界桥之上不断进逼的先登死士见状,当场就选择了后撤退回桥口。
如此,方才给了陷在界桥之上的白马义从重新退回来的机会。
而当这一支白马义从残军退下来之时,公孙瓒原本还暴怒无比喝令要将严纲拉下去军法从事,可当得知严纲已经战死后,神色又转为浓浓的悲切。
此刻,公孙瓒看向还扼守在界桥对岸的那一小团黑点,牙缝之中硬生生地挤出了一句话。
“某定要将尔挫骨扬灰,方可解吾心头之恨!”
当即,公孙瓒重新对退下来的白马义从整军后,亲率着白马义从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