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猎犬们就展开了攻击。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如果他们不做点什么,那么多半只会有一个下场。
率先动手的是以藏,他是狂野猎犬里唯一一个还算是有血性的人。
他比任何人都热爱自己的武器,他尤其喜欢的事情,是用他人的鲜血来血祭自己的长刀。
在面对艾斯德斯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识到了艾斯德斯的强大。
这同样使得他的内心战斗欲望不断地高涨。
要是能够让艾斯德斯的血来祭炼他的长刀,那么他这一生都死而无憾了。
作为狂野猎犬中第一个有勇气对艾斯德斯发起攻击的人。
艾斯德斯给予了他还不错的待遇。
在长刀落到艾斯德斯的身上之前,艾斯德斯挥挥手,冻结了以藏的手臂。
他前冲的势头被迫中断,他的脚步停止,他的动作被封锁。
以藏怔怔地看向自己的双腿,他用尽浑身的力气也无法促进。
他的长刀距离艾斯德斯还有很远的距离。
这个距离看起来很近,但实际上如同天堑。
席拉跑了出去,一路跑到奥内斯特的家里,这个奢华的宅邸原本迎来了许久的平静。
但奥内斯特没有想到正是因为他把自己的儿子叫了回来,反倒让帝都的局势再一次地发生了变化。
席拉踢开房门,惊醒了正在睡觉中的奥内斯特。
“怎么了怎么了。”
奥内斯特猛地坐起身来。
“我的人都死了,你得帮我,那个女人简直是怪物,我本来就不愿意回来,你非要我回来。”
“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
席拉不像是来向自己的父亲寻求帮助的,反倒像是要来索命的。
“那个女人?”
奥内斯特还以为是赛琉,整个人的身体的下意识地缩了回去,他的眼睛不断地来回瞟动。
好像要看一下赛琉的位置。
可是赛琉并没有出现,宅邸的庭院里空空荡荡的,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你说的到底是哪一个。”
奥内斯特忍不住问。
“艾斯德斯,她杀死了我的人,你告诉我,现在我该怎么办。”
席拉说。
“如果是艾斯德斯地话还好,只需要命令就可以解决,要是那个女人地话就麻烦了。”
奥内斯特忽然松了口气。
“你是说通缉令上的那个女人?她要么死在艾斯德斯的手上,要么现在还在海岛上。”
席拉冷哼一声。
“也许已经回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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