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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溟暗原以为空的客房是让客人过夜的,纪清昼却告诉他不是,空着就空着,食肆不提供住宿。
现在听纪清昼一说,东溟暗才知道,原来二楼的客房是留给她朋友来玩的呀。
东溟暗问道:“老板,你朋友们长什么样呀?”
纪清昼想了想:“很特别,只一眼你就能瞧出她们与常人不同。”
她也不是什么无良老板,不会留下这样笼统的话语为难童工,又补充道:“她们来时会说明身份的。”
东溟暗这才放心,“我知道啦。”
第二日一大早,新晋打工人东溟暗活力满满地上工。
清早来食肆买饭的人见他清脆应答,满屋小跑招待客人的模样,只觉得这小孩喜庆,对同伴感慨:“我想到了从前的自己,刚从学堂毕业,到外头做事时,也是如此有精神。”
同伴问:“那现在呢?”
那人苦哈哈一笑:“现在活人微死啦!”
同伴:“……”打工人,惨!
今天生意不错,东溟暗忙得脚不沾地,只找了空隙往嘴里塞了个包子,三两口吃完,又去忙活,心里还惦记着纪清昼说今日要来食肆吃饭的朋友。
每当有客人进门,东溟暗都会悄悄打量一下,看对方特不特别。
只是他瞧来瞧去,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
东溟暗曾听人夸过枫栖梦与枫栖醉是人中龙凤,相貌气度皆不凡,可在他看来,两人只是很好的大姐姐与小哥哥。
老板口中的特别,到底是哪里特别呢?
直至入夜,食肆打烊,不再招待新客,东溟暗擦拭着桌子,还有些忐忑不安。
怎么还没瞧见老板口中很特别的朋友呢?
莫非是那些朋友来过,被他忽略了?
不对不对,老板说了,她的朋友上门时会说明身份。
今天来的客人里,没有人说自己是老板的朋友。
难道说那些朋友今天不来?
老板昨天提起时,也只用了“应该”……
东溟暗胡思乱想着,背对大门方向擦着桌子,忽觉周身一暗——
是一道很高大的黑影,从背后笼罩了他。
有人来了?
东溟暗扭头,一眼望去竟只看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