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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纷纷看向那个轿子,议论道:
“县令来了。”
“看来县令应该要为县令夫人出气啊。”
“看来那外乡斗笠客和那两个看门人又倒霉了。”
“没想到谭树跟来了。”
.......
朱顺听到百姓议论,疑惑问道:“那轿子上的都是何人啊?听你们说这样,县令也在里面啊?”
菜贩说道:“想必你也不是本地人吧,怪不得你不知道,那穿官袍的就是县令,那个小娘子就是县令夫人,至于那胡子拉碴的男子,是县令夫人的亲哥哥。”
朱顺看到轿夫抬着轿子,又看到轿子里面的三人。
啧啧道:“这个县令夫人哥哥也真了不起啊,竟然可以和县令同坐一辆车,真是都沾他妹妹的光啊。”
菜贩说道:“可不是嘛,咱们嫉妒也没有什么用,咱们没有这样的妹妹啊。”
二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菜贩又道:“那胡子拉碴的这人不是好鸟。”
朱顺疑惑问道:“为什么啊?大哥?”
菜贩凑到朱顺耳旁,轻声道:“谭树沾他妹妹的光,蒙山县令李顺康便赠与谭树大量奖赏,谭树便自己在蒙山开了一个矿场呢,说好听点事矿场,说不好听就是一个血汗地。
蒙山矿场里面发生太多欠薪压榨之事,矿场不把人当人使,报官没用,因为县令也不管,可能会拖欠几个月或半年,但是如果报官一分可就拿不到,不报官忍忍可能哪天心情好会发一点,如果报官被他知道绝对没有好果子,谁让他后台硬呢,所以百姓只能忍着。”朱顺说道:“那咋还有人干呢。”
菜贩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苦涩。
他长叹一声:“生活啊,总得要有个盼头不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除了这双手,还有什么可以依靠的呢?外出谋生,家里的老小又怎能不让人牵挂?”
他顿了顿,目光似乎飘向了远方:“他虽然偶尔会拖欠几个月,甚至半年的工钱,但人嘛,总有心情好的时候,总会给上一些。这就是生活,充满了不确定,但也总有些小确幸在等着你。只是,等的时间,可能长了些。”
朱顺听到菜贩的话,有些心酸。
朱顺大约可以确定,那日遇到那三个要告到郡守的百姓,应该就是在蒙山矿场务工。
酒馆的门外,满天飞絮。
孙铭志众人被三十名带刀衙役围住。
孙铭志的目光扫过这一圈森严的包围,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声咒骂:“真是该死!”
陆文渊眼见着阵仗,他瞪大双眼,怒视着那些手持兵刃的衙役,咬牙切齿地骂道:“这狗日的县令,我原本只想与孤熊孙铭志一较高下,切磋武艺,却不曾想竟有如此多的人来搅我的好事!”他的声音充满不满。
然而,陆文渊的脸上却再次泛起了淡淡的笑意。
他轻描淡写地摇了摇头,仿佛将一切纷扰都抛诸脑后,悠然说道:“罢了,这也算是一种转机吧。人多力量大,正好可以借此机会,一举将孙铭志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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