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要问的？”秦疆说，“如果不是好话就别问了。”

    立卫张了张嘴，回应，“那我就没什么想说的了。”

    秦疆点头，只要周围人都顺着他说话，那他性格和脾气还是相当好的。

    还记得上次《世横》自己设计的海报和封面吗？秦疆已非常有经验。

    想着自己歌曲的主题，秦疆提笔开始画了五个黑圈圈。

    差不多了。

    就……立卫想到之前封面“自有大儒为我辩经”的场景，把要说的话憋了回去。

    “既然要加入一首越语歌曲，那么就不要浪费，好好宣传，越南的消费能力也在逐渐提升。”立卫说，“我不怎么懂金融，但看互联网上很多人说泡泡玛特，还有什么名创优品，都是非常好的生意。”

    “搞音乐我不行，搞金融兄弟你不行，名创优品、蜜雪冰城还有泡泡玛特的出海成功，是产品力的成功吗？”秦疆反问，“明显是国家属性的提高，说得更明白点，现在越南看我们，就好像八九十年代的我们看欧美一样。”

    “我记得越南有个杂志，叫什么来者？好像叫《越南青年》吧，以前都吹欧美，现在吹华夏多么多么发达。”秦疆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一下。

    “虽然过程错了，但你的提议非常好，这不收割越南的歌（jiu）迷（cai），会显得我太不人道。”紧接着，秦疆打电话给顶峰娱乐。

    不用怀疑，顶峰娱乐肯定没有越南渠道的，但关系还是能找到的。

    立卫在旁边，股票亏钱的他，对秦疆评价自己不懂金融，非常不服气。

    虽然他今年亏了一百来万，但是前些年可是挣了四五万的！亏本只是大环境不太好，从自己之前能挣四五万足以表明，自己非常有实力。

    等到秦疆安排好一系列事，他抛出问题，“如果几个出海的品牌没本事，那为什么是他们，不是其他品牌？这还是证明品牌有独到之处。”

    “没错，你说得没错，在同等环境下，能脱颖而出的，肯定有本事。”秦疆点头，“这点是肯定的。”

    “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