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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蟾一边说着,一边用帕子轻轻擦拭着眼角,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薛蟠见此情形,心中慌乱如麻。他暗自思忖着:“这可如何是好?母亲和宝蟾如此动怒,我若不解释清楚,定要被她们责骂个没完。”
他紧张地搓着手,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不过,薛蟠倒也没有和母亲、宝蟾二人顶撞一场的意思。他想到自己一直以来的荒唐行径,从未真正为这个家承担过什么。母亲辛苦操持,为了这个家日夜操劳,而自己却只知吃喝玩乐,肆意挥霍家中财物。
如今,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要为这个家做点什么,要让母亲、宝蟾和两个孩子过上安稳的日子。
定了定神,薛蟠赶忙解释道:“母亲息怒,宝蟾莫恼。我这金银首饰可不是用在自己身上,乃是拿去送给了保州府学教授傅检。”
薛蟠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她们能够理解自己的做法。
“那傅检乃是保州府学教授,年少成名,松江侯府一系对外交涉,便是由他出面打头阵,负责接待宴饮诸事。如今受侯爷委派,孩儿有幸分在他手下做事,日后定当好好经营,为家里挣得一份荣耀。这次给他送上一份厚礼,也是希望他今后在工作中,能对我多多关照。”
薛蟠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期待,眼巴巴地看着薛姨妈和宝蟾,期望能得到她们的谅解。
薛姨妈和宝蟾听闻此言,先是一怔,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疑惑。
薛姨妈心中暗道:“这薛蟠平日里只知吃喝玩乐,今日怎的有了这般玲珑心思?”
宝蟾也在心中揣测:“大爷莫不是在哄骗我们?”
见二人始终半信半疑,薛蟠急道,“你们若是不相信我,可以去傅检家中对质,看我那些金银首饰,是不是都在他手中。”
“你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薛姨妈急忙提醒薛蟠道,随后又说道,“我们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想着松江侯周进大人做下了这般惊天动地的事业,手下又人才济济,哪里还用得着你前去帮忙?”
宝蟾也感觉不大相信,但她只是撇了撇嘴,连挖苦薛蟠的话,都懒得多说一句了。
薛蟠却笃定说道,“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去松江侯府,问我妹妹宝钗。今天上午,我便是从她那里来,给傅检大人送礼,也是出自妹妹的授意。”
见薛蟠说得如此肯定,此事又涉及到了薛宝钗,可以说一问便知,薛蟠也不大可能公然说这种谎话。
想到这一点,薛姨妈和宝蟾二人的脸上,渐渐露出喜色。
薛姨妈心想,若薛蟠真能在傅检手下做事,有个正经差事,那也不枉费了这些金银首饰。
宝蟾则想着,大爷若能有了出息,自己在这家里的地位也能跟着水涨船高,不过强逼着薛蟠娶自己为妻一事,可得要抓紧了,要不然以后就更加难办了。
宝蟾笑意盈盈地看着薛蟠,故意将身上襦裙,往下拉了又拉,露出了大半雪脯。
她心想,薛蟠今晚要是不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