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面积不大,但至少能给登莱军将卒提供一定的防护了。
营寨内,帐篷整齐地排列着,炉灶里升起袅袅炊烟。
周进望着这座凝聚着士兵们辛勤汗水的营寨,满意地点了点头。
而在这个时候,高必达的人马也终于赶到了。
“早上就在催促你们拔寨起营,你们一个个都磨磨蹭蹭,现在好了,想给松江侯一个偷袭的机会也没了。”高必达恨声说道。
他身边诸位将领,讷讷不敢言,但心里却委实有些抱怨。拔寨起营是没错,向松江侯进攻也没有问题,但香河县城还有周少儒的一万多人马,难道一点儿防备都不需要?
高必达看着手下将领的神色,知道他们都在想些什么,他都懒得再和这些蠢货废话了。
周少儒是德正帝的心腹干将,他要能从香河县城解围,第一个动作必然是向北平靠拢,哪里还会管松江侯周进的死活?
不过,这也要怨他高必达作为主将,没有第一时间把话说清楚,现在也无需解释了,已经错过了奇袭登莱军的最佳机会了。
但高必达作为大顺军主要将领,也有其内心的骄傲,都已经来了,怎么都要先打了一场再说。
残阳如血,映照在登莱军营那坚固的寨门上。高必达面容冷峻,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他猛地抽出佩剑,向前一挥,厉声喝道:“兄弟们听令,给我向登莱军营发起冲击!”
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向对面营寨,喊杀声震天。
一时间,战场上尘土飞扬,兵器碰撞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
大顺军在香河城下憋了那么多天,好不容易逮到作战机会,个个奋勇当先。他们如狼似虎般地扑向登莱军营,刚开始确实颇有成效,登莱军似乎有些招架不住,防线逐渐后退。
高必达心中暗喜,仿佛胜利就在眼前,那坚固的寨门在士兵们的冲击下也开始摇摇欲坠,似乎只差一步就能攻破。
然而就在这时,变故突生。除了登莱军营中的枪炮声越发猛烈、密集之外,还有一支登莱援军如同鬼魅般从后方杀来。
陆秀峰率领一队士兵如猛虎下山,冲入大顺军的后路;胡永则带领另一队士兵从侧翼包抄而来。
大顺军顿时陷入了混乱,士兵们惊恐地呼喊着,不知所措。
高必达见势不妙,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慌乱地大喊:“撤!快撤!”说着,便掉转马头,仓皇逃走。
可是,登莱军的骑营又怎么会放过这大好机会?他们如疾风般衔尾追击,马蹄声如雷鸣般在高必达耳边响起。
高必达只听得身后惨叫连连,他不敢回头,拼命地抽打马匹,妄图摆脱追击。
战场上,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大地。
大顺军在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下损失惨重,原本气势汹汹的进攻最终以惨败告终。
夕阳的余晖下,只留下一片凄凉与狼藉。
“不是说松江守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