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了一番特别辅导。
“不是都给你说好了吗?嫁夫随夫,他是你丈夫,你随他怎么样就是了。”白秀玉嗔怪道。
“我是随便他,但他也不能脱我的衣裳啊。”白秀珠犹然不解道。
“哎,人家是你丈夫,脱你衣裳也没啥。”
“脱我衣裳都没啥?”白秀珠吃惊地问道。
“没啥没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以后你由着他就好了。”白秀玉忍着笑说道。
“那我明白了。”
“还有,他若是动手动脚,你也由他好了,切不可再像昨晚一样,把你丈夫的手掌心都给抓破了。这样不好。”
白秀玉苦口婆心地说了一大通,又拿出一本春宫图册,一页一页翻过来,对自己的亲妹妹做了一番详细讲解。
她一边卖力解说,一边在心里羡慕着这个傻妹妹,啥都不懂,名声不佳,犯下了那么大的生活作风方面的错误,结果却咸鱼翻身,成为了进士夫人不说,她今后生下来的儿子,还至少能继承到一个恩骑都尉爵位,而她白秀玉自己,花了那么大本钱,嫁到镇国公府,还得和兄嫂勾心斗角,争夺家中爵位继承权,这从哪里说理去啊?
想到这里,她恨意滋生,不由得兴起了一种恶作剧的念头。
她特意将春宫图册翻到某几页,将那几个式样细说了一遍,羞得白秀珠满脸通红,忍不住惊诧道,“怎么还需要这样?这也太恶心了,早知道我就晚几年再嫁人了。”
这天晚上,白秀珠的状态便好了许多,不但衣服是自己脱下来的,也任由周进毛手毛脚,吃了好几遍豆腐。
但当周进想要长驱直入,彻底本性流露之时,那个白秀珠却推开周进,主动玩起了若干花样。
许久过后,白秀珠累得小腿抽筋,双手乏力,那张樱桃小嘴更是呛得流口水,不得不嗽了一口茶水,而周进这时候早已是欲火焚身,都快要失去耐心了。
“这个白秀玉究竟是怎么教的?”周进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恨意不绝。
白秀珠也觉得忒没有意思,我都照着春宫图册忙活了这么久,为什么丈夫周进还感到颇不满意?还是这么毛毛躁躁,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
好在一番春风化雨之后,白秀珠总算明白了一些什么,她依偎在周进怀中,幸福得像是花儿开放一样。
住在北平城中这几天,周进除了和白秀珠培养感情之外,也计划在桃李书院名下,附设一个女子学堂,给可怜的人儿贾迎春预备一条后路。
在傅检的陪同下,周进不辞辛劳,先后对桃李书院下设各个学堂,进行了一番视察。
崇文堂现在识字班生员较少,仅有不到两百人。学期时间拉长,课程安排也更加松散,大致两天时间,才会安排上半天课。
如此一来,便能将那些需要帮助家里干活的孩子,也吸引到学堂就读。
二来,也可以和科举考试辅导班的教学时间错开。
省得这一大帮孩子下课时间呜呜渣渣,影响到科举考试辅导班那些童生、秀才们的正常学习。
科举考试辅导现在是桃李书院的重点发展方向,也是桃李书院崇文堂的主要盈利点。
自从魏西平、张安世、周进等人春闱高中的消息传开了以后,桃李书院科举辅导业务在北平城中的名气,便一天比一天地大了起来。
魏西平、张安世、周进等人有好几次在崇文堂兼职授课,这是众所周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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