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含鲸血,身堕涛浪......此法的修行方式,应该便是含住一口鲸血,然后沉入水中,用涛浪锤炼皮肉吧?”
想到这里,方宣略微皱眉。
平江县倚江而居,且因地势奇峭的缘故,浪势极大。
想要用涛浪锤炼肉身并不难。
只是那鲸血只在深海出现,怕是极为难寻。
“等等!鲸血......”
忽地,方宣似想到了什么,眼前瞬间一亮,大笑一声朝着渡口走去。
“胡老汉,方某又得来找你了!”
......
......
城东,距离渡口不远处的主干道上,插着一根梢棒。
梢棒上绑着一面杏黄旗,旗面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一个‘面’字。
此刻天色渐暗,一名老妇人开始收拾起桌椅板凳,准备收摊打烊。
“这小日子过的,是越来越有盼头喽。”
胡老汉蹲在面肆前,手里拿着一杆脱皮掉漆的烟枪,吧嗒吧嗒的吸上一口,脸上神色好不快活。
“等再过几年,孩子大一些了,我也再攒些银子,就送他们去学堂读书,将来咱们老胡家,说不定也能出个官大人哩!”
胡老汉想着这些,不由傻傻一笑。
要是自家孩子出了官大人,那狗泼皮方宣,怕就得叫他一声胡爷了吧?
“老伴,我今儿个心情好,赶紧给我倒杯传家宝喝!”
胡老汉吐出口烟,朝着收拾面肆的老妇人吆喝一声道。
“你哪天心情不好?天天喝,早晚喝死你!”
那老妇人瞪了他一眼,脸上虽是写着不情愿,却还是直起身子走进里屋,用茶碗舀了一勺黑乎乎的东西,递给胡老汉。
“你懂个屁!你知道老汉我为啥一把年纪,却还能身子骨这么硬朗,能去江里打渔?那可不就是喝这传家宝喝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