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咬了会不会得病,看着都有点恶心。
有种刑法就是将饿了几天的老鼠塞入裤裆中...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吴春和听到老鼠的叫声,忍不住睁开眼睛,眼皮止不住的狂跳。
廖万金一丝不苟地观察着他的微动作和肢体语言,此刻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然后对两个手下点了点头。
他们并没有去扒吴春和的鼻窦裤,一人戴上线胶手套拎出老鼠,一人拿出钉子铁锤。
“叮叮叮”
几锤下去,一只老鼠就被钉在了墙上,它凄厉地嘶鸣的,很快血水肠肚流了出来...
眼看廖万金将目光投向吴春和的裆部,杨文轩忍不住道:“这个老廖有点变态啊。”
张义明白杨文轩的意思,这是特务处专门对付男犯人的一种刑法,此刑一施展,男犯人最敏感的部位会肝胆俱裂,严重的后果就是永远失去生殖功能...
“怎么样?不招你的下场就会像老鼠一样,或者更惨。”
吴春和浑身哆嗦了一下,蠕动红肿干凅的嘴唇,张口结舌吭哧了半天,最终却是放弃了说话,咬着牙摇了摇头。
“呵呵,吴先生,或者用你们日本的叫法,吴桑,说实话,我倒是有点佩服你,你果然是日本高级特工,铮铮铁汉一个啊!”廖万金一脸佩服的样子,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中国有句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说男人要是失去了这玩意活着还有意思吗?”
说着他惋惜地叹了口气,然后对两名手下点了点头了。
这两人不怀好意地笑着,走到吴春和面前,将他的鼻窦裤扒开,一人嗤之以鼻,一人专心致志拿起钉子......
在锤子落下去的那刻,终于,吴春和浑身颤抖,心急火燎地嘶吼道:“我和你们合作。”
......
几分钟后,送别了廖万金和“张龙赵虎”,张义和杨文轩坐到了审讯室中。
此刻的吴春和早就没了之前的嚣张狰狞,苍白的脸一片灰暗,拿到一根烟后,便垂着头,无声地吞云吐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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