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豫州刺史,而非豫州牧。
程昱进了睢阳之后,直接去府衙求见郭贡。
程昱此次前来,不但带了曹操的名帖,还有荀彧的名帖。
因此很快,郭贡就召见了他。
郭贡是个有些古板的名士,在他看来,眼前这个瘦高使者不过是一无名之辈,也只有曹操这样的宦官之后,才会提拔这种人。
也不知这程昱何德何能,竟能担任东平国相,曹孟德当真不懂用人。
不过即便郭贡心中不怎么待见程昱,但他表面上还是施行礼节,问候了程昱的身体近况后,才转入正题。
“尊使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赐教?”
程昱何等人精,已经敏锐的察觉到郭贡对自己有看法。
于是,他果断做出调整,低眉顺眼道:“郭使君于我兖州有大恩,我等铭记在心,不敢或忘,何以言赐教?不过是我主新知了些许消息,深恐郭使君不知,为人所乘,特遣我而来。”
果然,看见程昱低眉顺眼的伏低做小,郭贡态度开始变得缓和起来。
“尊使何出此言,先前之事,不过为小人挑唆,险些铸成大错。幸有荀文若连夜来说,使得我得悉真相,退兵自是顺理成章,也算不得恩情。”
程昱看见郭贡态度软化,心中鄙夷,这等沽名钓誉之辈,竟也能聚万人之众而任重一方,大汉确实是气数已尽。
“使君为人谦和,施恩不望报,自然是道德高尚,既如此,我等也当见贤思齐,不让使君专美于前也。”
郭贡闻言,心中很是高兴,抚须颔首:“尊使言过了。”
程昱觉得总算是把郭贡给哄开心了,火候也差不多到了,于是直入主题:“我主近日探得徐州牧刘备想要染指贵州鲁、沛两国,重立陶恭祖昔日所立之陈珪为沛国相。显然将要不利于使君您啊。我主获悉之后,便立刻招我出使,来告知使君此事。”
“什么?”
郭贡闻言大惊,这个消息确实大大出乎了郭贡的意料,他有些不信道:“刘玄德不过一边地武夫,陶恭祖死前昏聩,竟将州牧大权绕过朝廷,私相授受。”
“老夫还不曾上述朝廷,举他私相授受之罪,他倒是贪得无厌,竟想要占据我豫州疆土?”
程昱断然肯定道:“确是如此,使君可多派细作,观察徐州兵马调动,彼辈若真有狼子野心,必将显露行迹。”
郭贡心里又惊又怒又怕,他手底下不过万余人马,而且还大多未经战阵。
那刘备可是一旬之间下琅琊,自己这梁国与琅琊相比,不论是户数还是人口数,其实还没对方三分之二大。
刘备若是真的来袭,那自己该如何是好?
郭贡忍不住去看刚才还不为他所重的程昱,求教道:“听荀文若夸奖,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