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再理会。
还是看老六的信,最为重要。
只是看着看着,庆皇就不免皱起了眉头。
“伪装成宁兵,从宁地入北胡演习。”
庆皇眼皮狂跳。
“而且还选择过年这个节点上,去给北胡人拜年!”
“如果我是北胡大汗,怕是得恨得牙根痒痒,觉得宁王简直不当人,必定怒而兴兵,扫灭这支宁地出来的兵马。”
庆皇按住了这封书信,深呼吸几口气。
“老六这是勾引北胡人,彻底的碰一碰。”
庆皇放下书信,眼中满是担忧。
秦标拱手道:“父皇担忧老三老六此番亲身入胡,太过凶险了吗?”
“儿臣也有些担忧,唯独老五,对老六似乎很有信心。”
庆皇点头。
“老六打仗过于勇猛,迄今除了当年辽地惨事儿外,还没有遇到过逆境。”
“可打仗这种事儿,会出现的状况千变万化。”
“如果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如果朝中有谁敢说他必然能取得完胜,那八成是个骗子!”
庆皇再度扫了眼书信。
希望能从这字里行间,看出更多东西。
“北胡人如此忌惮老六,必然琢磨针对老六的办法。”
“再完美的军队,也是有弱点,只要被抓住,就能被击破。”
秦标微微愣住。
“老六的弱点是什么?”
“军威太盛。”
“儿臣不解,这明明是优点。”
“军威太盛,将士们多会骄傲,很容易就轻敌,容易弄险,故意给敌人击败他们的机会。”
庆皇征战多年,有着自己的一番判断。
“儿臣觉得老六未必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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