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们总和其他人在一起吗?】
【也许是,没有下手的机会。】
【要不然……】
【要主动当恐怖片里的炮灰吗?】
【因为不想这样不上不下了,还不如主动出击。】
【冲鸭!】
柳笙和柳笙们讨论清楚后,和王冬冬说了一声想去解手,走出包厢。
凌小树默默跟在后头,乖巧地当一个挂件。
包厢之外,还是人潮熙熙攘攘。
【在这里没有机会下手的,得离开太白楼吧?】
【太白楼附近都是酒肆,到处都是人人人人。】
【或者,去楼顶?】
【楼顶会没有人吗?】
【我猜测瓦面上没有人。】
【……有理。】
柳笙不知道为什么会听这些奇怪的意见,但还是决定遵循。
太白楼很高,足足有十八层楼。
还好这里盘旋而上的楼梯看似是楼梯,实际上并不需要爬,只需要迈一步就能直接从最下端到最上端。
于是,柳笙迈了十六步,总算到了顶层。
到了顶层,柳笙发现实际上也不需要去瓦面上,因为顶层就是没有人的。
不对,有一个人站着。
……
顶层没有灯光,但并不是漆黑一片。
栏杆之外,长安的霓虹灵光在夜空中闪烁着,只是显得那人的背影更是黑暗、孤寂。
柳笙也能感受到这种孤单的感觉,像是沉溺在深海之中,窒息得要喘不过气了。
同时,深海之中,有无数的眼睛正看着她,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她要做什么?
她应该怎么做?
柳笙在这密密麻麻的注视之下,感觉身边的一切都在离她远去,所有的光影,连同顶层的一根根红漆柱子像被人用力上下使劲一抽,就像一条条五彩斑斓间隔着黑色的丝线绷在视野里,看不到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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