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秒拿回一个手电筒过来打开。
瞬间,她落针的区域,光线亮了不少。
易迟迟手一顿,实不相瞒,这份心意是好的。
她也很感动,却仅限于感动。
“灭了吧。”
“为啥?”
闻时听话关闭手电筒,心里却充满了疑惑。
“本来光线是均匀的,你手电筒一打光线不均匀了,对视力不好。”
担心他多想,她安抚道,“再说了,我就绣两根线,用不了多长时间。”
闻时似懂非懂地哦了声,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的手像蝴蝶似的针在近乎透明的蚕丝绢上穿针走线。
劈线劈的太细,再加上刚刚开始绣,两根线绣完也看不出什么东西。
感觉自己看了个寂寞的闻时没忍住心里的好奇,问她,“媳妇,你现在绣的是个啥?”
“老虎和豹子。”
“我知道,我是问你绣的哪个部位。”
“头!”
这回答把他干沉默了,凑过来看看,嗯,确实看不出东西来。
果然,术业有装这话不是开玩笑。
念及此处,他站起身道,“我去烧水你洗澡。”
“好。”
烧水需要点时间,本来打算停手的易迟迟,觉得可以再绣几分钟。
然而她有个不好的习惯,一旦开始工作容易进入沉浸式状态。
导致烧好水的闻时连喊几声也没得到回应,无奈只能来到她跟前捏捏她的脸,“媳妇,该洗澡睡觉了。”
“明天再绣行不行?”
易迟迟恍然,“你水都烧好了?”
“好了呀。”
那还挺快,看了看手里的线,她道,“我这根绣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