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好。”
女官中,不少人都带过李晏和李清,但丁佩兰没带过。
李晏和李清被明霏带回长安的时候,丁佩兰正忙着为杜松芒布杰当翻译官,后来,她揭发吐蕃王族异动有功,又被武皇赋予了更多的任务。
诸位女官之中,丁佩兰与两位小殿下的接触是最少的。此前,她对两位小殿下并不了解。
但现在,她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带过两位小殿下的“同僚”们,都那么喜欢他们了。
两位小殿下在的地方,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
李晏看着周榕榕与丁佩兰等人的身影渐渐远去,收起了他那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
“喂,李卉迟。”
“干嘛?”
因为刚才的小插曲,李清对着李晏可没什么好声气。
“你说,要是阿娘看见你现在这副臭着脸的样子,会怎么想?”
“你找打是不是?!你等着,今天我就要大义灭兄!”
“行了,阿婆还等着我们回去呢,别耽搁时间了。”
“哼!好话坏话都让你一个人说完了,你让我说什么?”
另一边,已经离开长安城的周榕榕与丁佩兰,开始叙起了旧。
她们是同一届女科的考生,又一起来到李令月的身边,一起学习外语以及各门科目,既有同学之情,又有同僚之谊。
如今她们久别重逢,自有说不完的话题。
丁佩兰将周榕榕上下打量了一番:“你这三年来,变化确实很大。从前,你在京中,瞧着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千金大小姐。如今,你黑了,瘦了,瞧着也越发干练了。”
周榕榕笑笑道:“走了那么多的路,可不是白走的。我跟在太女殿下身边见识了那么多的风浪,怎么可能还跟从前一样?你说我黑了,这我承认。吐蕃的日头毒得很,你要是过去待一阵子,你保准儿也得晒黑。”
“用不着去吐蕃晒太阳,我在长安城,已经晒黑了。”丁佩兰道:“圣人器重我,时不时便给我安排一些任务。我这风里来雨里去的,能不黑么?”
“先前,阿耶阿娘见了我,心疼得不行,一个劲儿地让我辞去现在的职务,说家里养得起我。可我却觉得,我如今虽然每日忙忙碌碌的,却过得十分充实。我自己就能立起来,那我为什么要依靠别人?”
说到这里,丁佩兰与周榕榕相视一笑。
即使是家里人,也未必能够理解她们的想法,唯有志同道合的同伴,才最能理解彼此。
周榕榕轻声说:“我们当初既然选择了这一步,就不会再轻易退回去。即使路再难走,即使会摔得头破血流,我们也要继续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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