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形影不离。否则,我定然是来不及向你道别的。”
李令月向来厌恶诀别,她也庆幸自己不必做这个抉择。
“是不是徒增烦恼,该由我说了算!”
嬴政将李令月紧紧箍在怀中,话语中极尽隐忍:“令月,我从不知,你的心,竟是这般冷硬。”
“你现在知道了。今日,就算是我与你的正式告别吧。”李令月将他垂落的一缕黑发攥在手掌心中:“我与陛下,都不该是儿女情长之人。待我离开之后,我会很快忘了陛下,陛下也只当是做了一场梦……”
她的话尚未说完,唇瓣便被嬴政狠狠攫住。
他待她向来珍而重之,从未像此刻一般,动作狂野粗暴,似乎恨不得将她撕碎。
直到李令月尝到了一点血腥味,这个吻才终于结束。
李令月扶在嬴政肩头,喘息着道:“阿政,你这是……生气了
吗?”
“我不该生气吗?”嬴政黑黝黝的眸子盯着他,眼瞳深不见底,似有一场风暴在其间酝酿:“你尚未离开,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我了。”
“不是想要摆脱你,只是劝你想开些,也劝我自己想开些……”
难过只是一时的,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嬴政却听不进这些话。他决定,好生给这个凉薄的人一个惩罚。
“你以为,寡人是你想招惹就能随便招惹,想离开就能随便离开的吗?”他在她脖颈处咬了一口。
李令月吃痛:“阿政,你是属小狗的吗?”
眼前的情形开始变得混乱了起来,天旋地转间,她口中的话语也变得支离破碎。
直到天边晨曦初绽,两人才筋疲力尽地倒在榻上。
“阿政,我收到消息,赵王将我的老祖宗李牧召进邯郸,命人打了他一顿,还要将他赶出赵国。”李令月道:“李牧是一员名将,我欲亲自前往赵国,为你招揽他。若你日后准备开疆扩土,定然用得上他。”
“用不着你去,你们陇西李氏不是还有别的人吗?让他们去就好。”
嬴政攥紧了李令月的手。
自他得知李令月随时可能离开之后,他便恨不得将李令月拴在他身边,不愿让李令月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可我是秦王后,当然是我亲自去招揽他效果最好啊。眼下李牧是一门心思扑在赵王身上,想要将他对赵王的忠诚,变为他对你的忠诚,可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可一旦做到了,你手下便又多了一员大将,且不必担心他会背叛你。”
李令月道:“我亲自去招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