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对外声张,这功劳大半都落在了我身上。这于你,于你手底下的将士们而言,实在有些不公。我希望能够让你堂堂正正地站在寡人的身边,将属于你的荣耀归还与你。”
“你知道,我并不在意这些。”李令月放下了手中的奏疏。若是身处大唐,该是她的,她自然不会拱手相让。
可对于大秦而言,李令月与她的部下终究只是过客。
这个大秦已然因为她的建议而有了诸多改变,她能否在日后的史书中留下自己的名字,她并不在乎。
“可我在意。唯有你,能够站在我的身侧。”嬴政看着李令月,认真地道:“令月,我心悦你,你也心悦我,你还这般记挂大秦,我想不出你拒绝的理由。”
令月回想起前几日,她对嬴政说,希望天然沥青路能够尽早遍布秦国,她觉得,嬴政八成是误会了什么。
对于这段感情,她并非不重视,可她一早便知道他们之间没有结果,因而,她待嬴政的好是真的,她不打算对嬴政负责也是真的。
李令月眼见着嬴政似乎比她还要认真,她顿时觉得,有些话不说明白是不行了。
“陛下()?(),
自孤入秦()?(),
已过去了一年。在这一年中()?(),
孤学会了秦语2()_[(.)]2?2♀?♀?2()?(),
孤的部下与长安周边的秦人们打成了一片。可孤始终是大唐之人,孤不会长留此地,你可明白?”
“这便是孤不得不拒绝你的理由。孤可为你出谋划策,却担不起秦国王后的重任。”
自打李令月与嬴政确立恋爱关系以来,她已经许久不在嬴政面前用这个自称了。
然而如今,她再次用上了这个自称,无形之间,也与嬴政拉开了距离。
嬴政沉默了许久,各种情绪在他的黑眸中不断交织。
不是不知道,李令月心心念念着要回到大唐。
可每当李令月因秦国的发展而欢欣之时,他心中总是忍不住生出些许妄念来。他想让她的才华永远属于大秦,想让她永远属于他……
今日,李令月的一番话,彻底打破了他的妄念。
“若连你都担不起秦国王后的身份,旁人就更担不起了。”嬴政轻声道:“你何时会离开……”
“我亦不知。”
李令月见他情绪似乎有些低落,心中亦有些许酸涩。
一想到接下出口的话,她这心里就更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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