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没什么表情的夸奖“做的好。”
这看着普通的两味药丸,却不是什么简单玩意。
在后续剧情中,子母蛊贯穿始终,萧芜屡屡违背谢春山的旨意,又屡屡被责罚,每逢蛊虫发作,萧芜的冷汗便会浸透被褥,只能蜷缩在榻上,咬牙等待天明。
这是很重要的剧情。
66再次重申,狐疑的看着谢枢“亲爱的宿主,你真的真的真的不会耍我吧?你会给他喂蛊的吧。
”
它实在被前几任的骚操作搞怕了。
谢枢信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不会,你尽管放心,就算不为了剧情和奖励,只是为了我自己,我也会喂他吃下蛊毒。”
否则被手下看出破绽,死的就是谢枢自己。
而就在66重申剧情的同时,门外传来了车轱辘滚动的声音。
那辆囚车停在了门口。
囚车脏污破损,自然不能驶进来污了无妄宫主的眼,于是有人打开钥匙,踢了脚囚车“下来。”
萧芜数天水米未进,筋脉又废了,连续蜷缩在狭小的囚车内,他站起来踉跄两步,腿下一软,便跪倒在了地上。
谢枢眉头一跳,
视线掠过门外,藏在袖子中的手指微动,旋即垂眸喝茶,很快遮掩过去。
筋脉寸断,里外都是伤,白衣上全是血迹,这样摔一下,想必是很疼。
萧芜却并未等其他
人来押他,而是撑着墙壁颤抖着站了起来,提起满是血污的袍尾跨过门栏,忍着疼站直了,肃立在了殿中。
仪态清正雍容,站姿挺拔如芒青竹,若不是形容狼狈,依稀还是那个遗世独立的平芜君。
萧芜欠身,微微行礼“见过无妄宫主。”
行的是仙门百家的平辈礼,仿若他不曾身陷囹圄,谢枢也不是强要他的魔尊,而是某家仙宫设宴,再寻常不过的礼节。
谢枢平静与他对立。
谢春山的瞳仁偏黑,幽深如寒潭,一眼不到底,萧芜的瞳色却偏浅,只可惜他瞎了,眼中只剩下一片白翳。
直到66叫了声宿主,谢枢才重新将视线落在剧情台词上,他信手涅起蜡丸,嗤笑一声“平芜君久居仙门,怕是不知道我魔门东西的厉害,可惜你看不见,否则我多少要抬两个蛊虫发作的人,让平芜君看看是什么模样。”
萧芜平静道“你要折磨的是我,何必牵连无辜。”
谢枢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踱步上前,捏住了萧芜的下巴。
他迫使萧芜抬头,手指在皮肤上留下清晰的指印,又捏着他张开嘴,将那蜡丸直直塞了进去。
“平芜君还是这么嘴硬。”谢枢笑了笑,“希望发作的时候,您也是这般淡定,千万被对着本宫摇尾乞怜,那就没什么乐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