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皇帝的轿子悠悠从文渊阁面前路过,大太监王安愁眉苦脸的进来,当着众人的面,在沈确耳边耳语。
同僚们都伸长了耳朵。
沈太傅如今地位尴尬,说是朝臣又像宫妃,众人瞧着他,总有些落井下石看热闹的意味,王安也怕沈确表情挂不住,冲撞了皇帝。
可沈确神色如常:“知道了。”
他当即推开折子,与王安上轿。
撩开帘子的瞬间,便是一愣。
皇帝独自坐在角落。
这轿子宽两米多,坐下两人绰绰有余,可江巡只占据了边角的一小块位置,正掀开帘子望轿
外看,他手上捏着块糕点,确并没有吃,只是握着发呆。
他像是刻意在避免和沈确接触。
沈确想到君王昨日晚上也赶他走,迟疑片刻,试探道:“臣可以靠着陛下坐吗?”
“……”
他刻意给沈确留了位置,怕贴的太近他不自在,沈确却不领情。
江巡依旧看窗外,干巴巴道:“可以。”
于是沈确靠着他坐下来。
王安吩咐起轿,由于他两不约而同的坐在了轿子一边,重心歪歪斜斜,也不知抬轿的轿夫骂了多少句,轿子平稳的穿过了宫门,步入繁华的街市。
66戳了戳宿主:“宿主?”
江巡恹恹道:“嗯。”
他不喜欢沈确说薛晋,更不喜欢沈确伤害自己为薛晋求情,可剧情又不得不走,于是再次干巴巴的念台词:“沈太傅知道如何该如何讨好我吧?”
然后他收回视线,不想看沈确震惊不可思议,接着心如死灰,最后慷慨赴死,跪地哀求的表情。
可旋即,他的手腕便被捉住了。
沈确没有震惊,没有不可思议,更没有心如死灰慷慨赴死,他只是整个靠了过来,用小腿碰了碰江巡的腿,让热度隔着衣料传递过去,而后他执起江巡的手,扣着他的腕子拉过来,恰好放在大腿最有肉感的一段。
大腿蹭了蹭手掌,像是在邀请他把玩。
这腿还没有跪废,匀称且漂亮,不是后世萎缩的模样,肌肉线条莹润的恰到好处,触感温润,轻轻抚摸上去,像在把玩一块古玉。
帝师清了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