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尔相比?
刘易斯一愣:“这怎么比,没法比呀?伊缪尔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已经到顶了,到
() 顶了,你懂吗?不是白郁你提他干嘛,酒吧那一眼还真把你迷到了?你不会还对他念念不忘吧?我和你说,千万别去招惹他,千万别!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刘伊斯说话又快又急,他说“到顶了”的时候,白郁抱着的小猫骄傲地竖起了尾巴,他说念念不忘的时候,小猫的尾巴则弯折变成了一个问号,而他说千万别的时候,伊缪尔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磨了磨后爪,摆出了攻击的姿势。
白郁安抚的摸了摸小猫竖起的耳朵,在毛茸茸的脑袋上亲了一小口,成功将大公安抚下来:“行了,刘易斯,你也吓着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医生一直不喜欢吵闹,刘易斯不疑有他,他站起来:“行……哦对了,为了庆祝我成功出来,晚上我订个餐,你要来啊。”
白郁一顿:“今天晚上我吃不了,约了其他人,改天。”
——伊缪尔也定了餐,他把老婆忘了小半年,现在得先哄老婆。
刘易斯满腹狐疑:“不是,白郁,我就进去半天,你和谁吃饭,勾搭上谁了?”
白郁叹气:“回头再说。”
现在告诉刘,他非要吓死不可。
刘上下打量白郁,见他不准备解释,暧昧的笑了笑:“行,难得有我们白医生看上的,兄弟不打扰你春宵一度,那我们改天再约。”
他拎着风衣,起身离去。
*
订餐不能取消,晚上,刘易斯就自己来到了餐厅。
这邮轮有好几十个餐厅,有些席位紧张,需要提前预定,比如这家米其林三星的法餐。
他翻了翻菜谱,随意点完后铺开餐具刀叉,等着服务员给他上菜,结果刚刚端上来酒水,还没喝呢,忽然隐隐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语调冷淡,咬字间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白郁?
透过彩绘拼接玻璃的隔断,刘易斯眯起眼睛——
确实是白郁。
医生穿了件纯白风衣,烟灰高领毛衣,头发微微打理过,他甚至在银框眼镜上配了条同色系镜链,镜链垂到风衣肩头,反射出细碎的银光,而他那双握惯手术刀的手正执着银质刀叉,平稳切割着鹅肝和牛排,并将切好的食物递给伴侣。
……
高冷医生做这种动作,就挺……突然。
刘易斯端起红酒,视线缓缓平移,想看看是哪个美人勾走了诊所的高岭之花。
当视线落到白郁身边人时,他噗的一声,将红酒喷了满地,接着剧烈的咳嗽起来,手中的刀叉也乒乒乓乓落了一地。
侍者上前:“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