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话,恐怕不会全名全姓的来互相称呼,不如你去掉姓氏试一试?”
倪思桃作为刚踏入思春年纪的少女,比珠珠这个不管是在穿来的前世还是现在都没有开窍的人来说,对男女之间的了解不知强了多少倍。
“婉晴——”
珠珠去掉姓氏再次开口。
木门还是没有反应,珠珠叹口气,“不管用。”
“要不晴晴?”倪思桃想了想说道。
“……”珠珠明显不相信,一个大男人会设置这么肉麻的口令。
“会不会是一句话口令?”珠珠想了想打算试一试,“吾爱婉晴?”
木门依旧一动不动……
“婉晴吾爱?”
“至爱婉晴?”
……
“看来是打不开了。”倪思桃站起身,“要不咱们想办法出去吧,总不能困在山里一辈子。”
她还年轻,不想往后余生和倪思珠一起在山里度过。
“等等,”珠珠拍了拍额头,“我真笨,怎么把那句诗忘了。”
“什么诗?”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珠珠刚念完,木门“咔嚓”一声向两边打开。
“开了!”珠珠开心地走进屋子,倪思桃也好奇地跟在后面。
这间屋子比屋主卧室大了两倍。
按说屋子房顶已经破洞,会有雨水阳光渗入什么的,可是这间屋子有结界保护,里面的东西看着都崭新如初不说,里面还一尘不染。
虽然依然陈设简陋,但放置的物品却不少,有一个博古架,上面摆满了书籍和各种玉瓶,但珠珠关注点却不在那上面,而是屋子中间墙上那幅画。
虽然是一副水墨人物画,可是画中的女孩却穿着前世现代的连衣裙伸出手臂迎面而来,她的长相只能算得上是清秀,笑容却十分灿烂温暖,连整幅画的背景构色上都用了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