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龙在舞台上和观众的互动,白露也代入感拉满,跟着观众一起大叫道:
“我也不累!”
喊完,便一下坐在沙发上哈哈大笑起来。
原本在卧室中的白父,听到女儿的叫声赶紧出来,然后,就见她一脸兴奋地盯着电视看个不停。
屏幕中,正是项龙接受何灵采访的画面。
“唉……”
看到这一幕,白父发出一声慨然长叹。
随即,
他想到什么,赶紧从兜里掏出了随时准备好的小笔记本,写下了一首‘诗’:
“时间如野驴,”
“白鸿踏雪泥。”
“女儿红之日,”
“那复计东西。”
写完,他脸上顿时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拍着小本叹道:“好诗!好诗啊!”
感慨完,看着眼睛依旧紧盯着电视不放的白露,白父心里一动,暗道,好小子,不是要从我手里抢闺女吗,那就再考考你。
想罢,他对白露说道:“妍妍,我这又新做了一首诗,等你得空让小象看看。”
“哦,知道了……嗯?”
白露下意识应了一声,随即便意识到什么,扭过头诧异地看向父亲:
“我说白正宽同志,你还要把自己的‘诗’给丽丽看?”
上一次她把项龙对那首‘生鱼片是死鱼片’的诗的评价发给白父之后,可是惹得白母好一阵嘲笑。
谁都能看得出来,项龙的那番评价没有任何专业可言,字里行间全都透着一个字——舔。
至于为什么舔,不言而喻。
白露可不信白父看不明白。
然而,
白父却是脸色一正:
“给小象看我写的诗怎么了?小象在诗歌领域可是专业的,他写的那首诗我让咱们江省现代诗协会的老师们看了,他们都说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