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长安经商磨练出的坚韧度和自信,寻常的礼物她还真心看不上。
苏纯摇头道:“礼物就不必了,既然是来道歉的,那你歉也道完了,就请回吧。”
长孙娉婷有些不知所措,眼圈都有些红了,心里更是觉得无比委屈。
庆修从门后走出来,道:“行了娘子,别为难一个姑娘家,人家礼物都送到家门口了,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就收了吧。”
苏纯娇哼道:“相公没听过妇人心肠吗?妾身是妇人,大度是你们男人该做的事,相公可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
“那你回来后带着伤,谁给你擦的药?谁为你心疼的落泪?”
想到翻白眼相公也看不到,所以就轻轻的锤了一下庆修的肩膀。
庆修扶着她笑道:“好了,别生气了,长孙家好歹也是皇亲国戚,人家专程登门谢罪,不就表明了诚意吗?你见过哪个国公家的孩子主动去给别壤歉的?”
“礼物收不收暂且不,人家大老远从长安赶来三十多里路呢,不招待一下就是咱家的不对了,传出去也不好听,会有人咱家肚鸡肠的。”
苏纯这才点头道:“相公得对,礼物就算了,长孙姐里面请。”
长孙娉婷松了口气;看着苏纯的背影,赌气的噘着嘴。
她一个千金姐,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不过来时候心里也已经想好了,想要吃这家的饭就要放低了姿态,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回。
“咦?”苏纯看着空空如也的院子,惊讶问道:“玉娘,老李头呢?”
玉娘掩嘴一笑道:“李老爷有些闹肚子,去茅房了。”
庆修嘴角一扯,老李头明显是害怕身份被拆穿,找个借口去了茅房,扒墙头跑路。
可别给他摔出个好歹来。
庆修低声道:“娘子,玉娘,你们招待长孙姐,我去茅房问问老李头要不要请郎郑”
苏纯嫌弃道:“一个老人去茅房有什么好担心的?”
庆修没理她,敲着盲杖进入了旱厕。
他之所以进来,是因为老李头真的在扒墙头,两米多高的墙头能爬上去才奇怪呢。
有两次还差点摔下来。
庆修真害怕他这老胳膊老腿的摔出个好歹来。
“老李头。”
庆修笑眯眯的喊了一声。
李渊回头道:“臭子,老子上个茅房你也要偷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