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静谧的空气中只听得楼下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怒喝声,那声音好似平地起惊雷,裹挟着无尽的愤怒,瞬间打破了原本的平静,“究竟是何人竟敢在此地如此嚣张跋扈,将我的宝贝儿子打得鼻青脸肿?”这吼声回荡在整个庭院,惊得枝头休憩的鸟儿扑棱棱地四散飞去,仿佛也惧怕这突如其来的暴怒。
庭院中,阳光本暖暖地洒着,此刻却好似也被这股戾气染上了几分寒意。周围的人们纷纷侧目,脸上满是惊恐之色,下意识地往远处躲去,生怕这无端的怒火殃及自身。而发出这怒吼声的萧永贵,正站在楼下,只见他面色涨得通红,那红像是能滴出血来一般,额头上青筋暴起,根根凸起老高,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一鼓一鼓地跳动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冲破皮肤迸溅而出。一双眼睛瞪得好似铜铃一般,眼白处布满了血丝,瞳仁中怒火熊熊燃烧,那眼神中的怒火简直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燃烧殆尽,他恶狠狠地扫视着四周,嘴巴大张着,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是一只被激怒的蛤蟆,一边喘着气,一边气急败坏地咆哮着,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那架势仿佛要把眼前的空气都给撕裂了,活脱脱一副不可一世、跋扈至极的模样。
卓然听到这话,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那笑容里透着几分淡然与不屑,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里满是对萧永贵这般撒泼模样的嘲讽。他转头看向丁大山,眼眸中闪过一丝玩味,微微挑了挑眉毛,打趣地说道:“丁大哥,瞧瞧,这位仁兄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找人算账呢!看来啊,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场,咱们也别再耽搁了,赶紧下去会一会这位气势汹汹的主儿,总不好让二皇子的舅舅一个人在那儿唱独角戏不是?”说罢,他不紧不慢地整了整衣衫,轻轻拍了拍衣角,脸上带着从容的神色,目光中透着镇定,迈开大步,每一步都迈得沉稳有力,好似这即>> --